尤其是想到许守靖的身份,伶扶玉有一种对不起苏浣清,更对不起自己的罪恶感。
这中感觉让她很想立刻逃离,把刚才做的决定全都推翻,继续当一个负责的师父。
伶扶玉稍显混乱的抬起前脚,看样子是想要离开许守靖的怀中。
脚都抬到了一半,却怎么都没办法落下了。
下山途中,苏浣清趴在许守靖怀里哭泣的那个画面,在伶扶玉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以前,我想让你和师父双修,想让你救师父……因为师父在我心目中,是唯一的家人。」
「师父很看重人伦道德,之前是迫不得已,现在我们找到了其他能治疗师父的办法,还逼迫她去牺牲自己……我做不到。」
苏浣清会这么想,其实并不奇怪。
不如说,正是因为她的心理如此纤细敏感,才会想要避免敬爱的师父一味为自己牺牲。
因为苏浣清很清楚,如果她真的去用‘苏氏’和自己作为理由,去拜托伶扶玉。
以伶扶玉几乎拿她当女儿来看,说不定真的会勉强自己委身于许守靖,救下长河苏氏。
这种事情……苏浣清绝对不会允许,尤其是在找到了‘天魂灵泉’这个方法的现在。
伶扶玉的想法则刚好相反,她知道了苏浣清的心思,更加没办法袖手旁观。
伶扶玉深吸了一口气,美目微凛,这回她没有再扭捏什么,转过身来,直接让自己彻底躺在许守靖的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许守靖心中却没有半点涟漪,歪了歪头:
“师父?”
伶扶玉轻咬薄唇,玉指悬起抵在许守靖的胸前来回晃动,脸颊发烫地道:
“靖儿,为师……不,我想和你说件事。”
嗯,都这样了,再说没有任何差距,明显很假。
许守靖隐隐猜到师父是想要说出什么爆炸性发言,“咕噜”咽了口口水,干涩道:
“什……什么事?”
伶扶玉的呼吸不自觉的加快,脸颊、耳廓、以及洁白的天鹅颈染成了一片粉红。
“靖儿,我……我想……”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许守靖像是想到了什么,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茬:
“师父您腰还没好吗?要不我送您回去吧,这会儿下面苏都的战斗应该也收尾了。”
“……”
伶扶玉看着一脸真诚的许守靖,张了张樱口,感觉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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