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非要追问到底的话,说不定都会反目成仇。
更何况是这种连他们这种书画大师都未必拥有的特殊技能,人家又凭什么会轻易告诉一个外人呢?
沐清歌强忍住心中的好奇,深深地看了秦阳一眼,然后才将目光转到自己的师父身上。
“师父,这画如此矜贵,裱贴又如此之好,我看只有您亲自出手,才能将之分离出来了。”
沐清歌指着桌面上的画开口说道,而这个时候的吴成景,则是将目光转到了画主人秦阳的身上。
“秦小哥,让我出手揭画可以,但我并不能保证能将六合奔马图百分百完美地揭下来。”
吴成景选择了实话实说,毕竟如此完美裱贴的画中画,他这一辈子都是闻所未闻,有些话必须得先说到前头。
“呵呵,吴前辈尽管上手就是,如果连您都不能成功的话,那这天下恐怕就没第二个人能帮我揭画了。”
秦阳是很懂得拍马屁的,就这么几句话,就将吴成景拍得很舒服,其脸上甚至浮现出一抹自傲之色。
“秦小哥这话虽然说得有点大,但至少在这江南省的地界上,单以揭画之术而论的话,吴兄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旁边的李霁接过话头,虽然前半句是在替吴成景谦虚,但后半句却又是在往其脸上贴金了。
整个大夏的书画大师还是有很多的,而吴成景之所以敢说这样的话,那是因为他并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书画大师。
在此之外,吴成景还是一尊堪比裂境高手的古武者。
相比起普通的书画大师,他的手无疑会更稳,那出意外的可能性自然更小。
揭画是一门极其精细的活计,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将一幅名贵之极的画作损毁。
一幅古画,原本就很脆弱,更何况是用某种方法裱贴起来的名作了。
哪怕只是损坏了其中一点点,也会让人心痛不已。
在这样的情况下,由身怀古武术的吴成景来动手,那就可以将一切损坏古画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吴前辈,你就开始吧,我答应你,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自行承担。”
秦阳索性将这个人情做得更大一些,这也算是解了吴成景的后顾之忧,让他可以毫无压力地去揭那第二层的六合奔马图。
不过秦阳之所以如此有信心,那是因为六合奔马图已经用一百五十万卖给了对方,所以至少这六合奔马图已经是属于吴成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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