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朋友,有心想要给这位也弄一块号码牌的。
但看这位的意思,似乎完全不感兴趣,他也就不用做那无用功了。
“之前过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和尚,跟他喝了顿酒,要不然我葫芦里的酒也不会只剩下这么点。”
杜茅的眼神也有些迷离了,说话的时候,再次拿起酒葫芦倒了倒,总算倒出了一滴酒,却让他如饮甘醇。
“和尚?难道是嵩林寺的静竹小师父?”
秦阳脸色变得很是古怪,听得他问道:“不是说佛门弟子戒酒戒荤吗?他还能喝酒?”
秦阳脑海之中浮现出当时在清玄宗广场上过远见过一次的静竹和尚,事实上他对那位的印象还不错。
不过据秦阳了解,静竹应该是点了戒疤的出家人,就这还能喝酒?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他自己给出的理由是,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
杜茅先是摇了摇头,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说了一句秦阳经常在影视剧之中听到的名言,让得他脸色更显古怪。
“且不说那和尚到底能不能喝酒,但我跟他一顿酒喝下来,倒觉得这小和尚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杜茅不拘小节,自然不会去纠结那些虚文礼节。
看他的样子,对那位静竹小师父很是欣赏,也让秦阳心头一动。
“那三大宗门的其他两位天才如何?”
趁着这个机会,秦阳直接就问了出来。
他有一种感觉,这个杜茅知道的东西,绝对比清玄宗的这几位更多。
“先说说天道府的须风吧!”
已经将秦阳当成好朋友的杜茅,并没有过多犹豫,而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眼眸之中的醉意似乎都消散了几分。
“天道府自诩大夏道家一脉执牛耳者,对于其他流派一向都很是不屑,像清玄宗这些同为道家的传承,他们觉得都只是支脉而已。”
杜茅侃侃说道:“至于另外的佛儒两家,由于理念不合,自然更入不得天道府的法眼。”
“长此以往,就养成了天道府有些目中无人的性子,这一点在本代天道张道丘,还有他那个得意弟子须风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杜茅眼中闪烁着一抹精光,继续说道:“这种傲气,存在于他们与生俱来的骨子里,表现在举手投足之间。”
“只要你跟天道府的人打过交道,就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的那抹高高在上,经常能看到的,就只有他们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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