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齐伯然前两句话还没有太大震慑力的话,那这后头几句话则是让孔文仲和张道丘的身形狠狠一颤。
因为他们都听明白了齐伯然的意思,那就是他们如果再敢对秦阳出手,那这位镇夜司的化境掌夜使,可就要打上他们各自的宗门了。
这一次齐伯然代表的固然是他个人,可他终究是镇夜司的掌夜使,手下管着一众镇守使,还有实力强大的王牌小队。
其实孔文仲二人都清楚,得罪了齐伯然就等于说得罪了大夏镇夜司。
就凭文宗和天道府,又如何跟大夏镇夜司掰手腕?
“齐掌夜使言重了,这次的事就是一个误会,若早知道秦阳是您的子侄后辈,就算是借我一个胆子也不敢胡作非为啊!”
孔文仲似乎已经摆正了心态,至少在这明面上他这些话说得很客气,认错态度也很好。
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天道府也一样!”
张道丘性子高傲,说不出孔文仲那些口是心非的恶心话,所以取了个巧,倒是让齐伯然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样最好!”
在齐伯然点头说话之后,孔文仲和张道丘才暗自松了口气,各自带着门下弟子离开了清玄宗。
只不过看着那些先前气势汹汹的文宗门人,清玄宗诸人都是心生感慨,总感觉对方有一种灰溜溜的姿态。
“阿弥托佛,秦小施主若是得空,可以来我嵩林寺坐一坐,老衲一定扫榻相候!”
此刻嵩林寺圆觉师徒还没有离开,只见这个嵩林寺方丈宣了一声佛号,赫然是对秦阳这个小辈发出了正式的邀请。
“好的,静竹小师父之前帮过我一把,我也想跟他好好喝一顿酒呢!”
秦阳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只是他这后头一句话说出来之后,一直平静的小和尚静竹突然脸色大变。
“秦施主说笑了,小僧不会喝酒!”
静竹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慌乱,脑袋却是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在自己的师父面前,他可是打死不会承认自己好酒的。
“哈哈……”
秦阳大笑了两声,现在他对这个静竹的观感,比对其他古武天才要好得多。
所以这个时候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随意遮掩了过去。
只不过秦阳一直在关注着圆觉的反应,这让他心中隐隐有一种猜测。
心想静竹爱喝酒这件事,恐怕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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