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本来还好好的,可他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些怪怪的:“你是再说我吗?”
埃尔德闻言,不甚在意的摆手道:“不不不,亚瑟,你想多了,你和他们不一样,不论是当着女士还是男士的面,你总这么说。不过,你这些稀奇古怪的理论到底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怎么研究的?”亚瑟靠在灯柱上,挑着眉头回忆道:“具体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不过这是我在毕业舞会上和艾丽莎聊天的时候得出的结论,你也知道的,我不懂跳舞,艾丽莎也不懂,所以那天舞会我们聊了一晚上。”
埃尔德听到这里,古怪的笑了笑,他搭着亚瑟的肩膀:“艾丽莎不会跳舞?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敢和你打赌,艾丽莎肯定会跳舞,而且应该跳的不错。”
“何以见得呢?”
埃尔德神神秘秘道:“你想想,咱们学校虽然很离经叛道,并没有限制女性旁听,但是在招收女性入学这一点上,也是相对谨慎保守的。艾丽莎作为一名未婚小姐,却能一节课不落的天天来学校旁听,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
亚瑟瞥了眼八婆属性爆发的埃尔德,又给自己的烟斗打着了火:“说明了什么?”
埃尔德一手掩在嘴边:“说明她非富即贵,不是出自于大商人家庭就是贵族家庭,最重要的是,她家的家教也一定相对宽松,而且倍加爱护。你难道忘记邓普斯教授那个蠢货妄图对她下手后遭了什么报应吗?那个老混蛋命都丢了。”
虽然亚瑟不知道埃尔德到底是怎么把这两件事给联系到一起去的,但他总不能告诉埃尔德:邓普斯教授那案子其实是我干的。
亚瑟顺势将问题岔开:“话说回来,你今天收获如何?”
“我?”
埃尔德也不直说,而是揪着自己的口袋晃了晃,只听见一阵咯吱吱的响声,那是硬币相碰的声音。
“行吧。”亚瑟熄了烟:“该说不说,就算没钓到千金小姐,但这一会儿工夫,应该比你在皇家海军赚得多。”
“距离晚上还有点时间,咱们接下来干点什么?要不叫上亚历山大,咱们找个剧院看戏?”
“嗯……”亚瑟轻轻摇头:“亚历山大确实要叫上,但是不是去看戏,而是给他找一家愿意连载刊登《基督山伯爵》的杂志社。”
埃尔德问道:“但你认识杂志社的人吗?”
“我不认识,但是诺顿夫人认识呀。”
亚瑟从怀里夹了张名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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