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利党内阁已经下去了,所以内务部对你的监视保护令也跟着一起撤销。你如果想要搬出去,完全没必要向我打申请。不过走之前,还是请记得把伱的房租给结清。”
大仲马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另一只则从果盘里捏了块糖果扔进嘴里:“现在又多了一条,镇压法国共和主义。”
丁尼生被大仲马一顶接一顶甩出来的大帽子弄得云里雾里,他问道:“黑斯廷斯先生有这么坏吗?我觉得从那首得了金奖的《再别康桥》来看,他应该是一位挺平和浪漫的人呀。对了,黑斯廷斯先生,我上次还忘了问您,您倒是剑桥哪一届毕业的?我觉得如果不是剑桥的学生,恐怕没办法对剑桥充满这样浓厚的感情啊!”
丁尼生这话刚说完,埃尔德又坐不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问道:“亚瑟的诗得了金奖?还他妈是剑桥的?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
亚瑟见情况不对,赶忙开口道:“埃尔德,我知道你这个牛津毕业生天生就对剑桥抱有敌意,但是剑桥的问题可不能怪到阿尔弗雷德的身上。再说了,你和查尔斯相处的不也挺好的吗?你难道忘了?他也是剑桥毕业的。
你能和剑桥基督学院的查尔斯相处融洽,难道就不能和剑桥三一学院毕业的阿尔弗雷德好好相处吗?”
达尔文听到丁尼生居然是自己的校友,态度也亲昵了不少,他朝着对方伸出手道:“丁尼生先生,请不要在意我那位粗俗朋友的失礼,你明白的,他服役于皇家海军,那里的水手们通常都是用一些激烈的言辞来表达友好的。”
“是……是这样子的吗?”丁尼生将信将疑。
但不论如何,在达尔文的解释下,总算是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了。
趁着新人主编迪斯雷利审稿的空隙,大伙儿很快便开始闲聊了起来,餐厅里的气氛也逐渐活跃。
在一众健谈的话痨中,惠斯通显得坐立不安,他咬着牙起身来到亚瑟的身边,小声道:“黑斯廷斯先生,您今天把我弄过来到底是为了干什么?丢枪的事情不都已经揭过去了吗?而且你们要做文学杂志,这到底和我这个开乐器行的人有什么关系?”
亚瑟闻言,只是笑着将他按在了身旁的椅子上:“查尔斯,你不要这么焦虑。我可是真心实意拿你当朋友的,你好好想想,自从遇见我以后,你的生意是不是越做越大了?这几天你应该没少收到留声机的订单吧?
一台留声机就算你赚个五镑的利润,照着现在它在伦敦社交圈里的风靡程度,未来少数也能卖上个三五百台,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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