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这不是玩人吗?”
“小年轻把罗万厅长给开罪了?又或者是得罪了内务部的哪位要人?”
在警司们的一片讨论声中,几位曾经和亚瑟在海德公园并肩作战过的警司坐不住了。
他们都是威灵顿公爵的老下属,一起经历过半岛战争与滑铁卢。
虽然他们和亚瑟谈不上有多大的交情,但是他们也不打算坐视同僚们对相当于半个自己人的亚瑟指指点点。
戴维斯·李警司敲了敲桌子:“各位,现在可还没散会呢。有什么话,会后再聊不行吗?”
瞎了一只眼的马瑟林警司也靠在椅子上附和道:“你们难道忘了克莱门斯怎么死的了,不要太多嘴。我们只是警察,不要掺和其他事情,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
原本靠在椅子上用帽子盖住眼睛的米歇尔警司也挑高了帽檐道:“你们要是再讨论下去,可就要违反恪守政治中立的内务条例了。虽然皮尔爵士下去了,但是他订下的规则还请各位谨记。”
几位警司嘴上大谈保持中立,但是随便拉个人过来就能听出他们其实是在阴阳怪气。
作为威灵顿公爵的嫡系,这几位曾经被皮尔爵士当作警务骨干招募到苏格兰场的警司看到亚瑟遭到打压,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甚至连当事人亚瑟什么话都没说呢,他们便已经抢先开口帮亚瑟把这些聒噪的议论声顶了回去。
其余警司看到这几位老资格开口,也只能讪笑两声默默闭上了嘴。
坐在亚瑟身边的、资格最老、也是追随威灵顿公爵时间最长的、退役自第五皇家近卫步兵团‘威灵顿卫队’的莫斯利警司用胳膊肘捅了捅亚瑟。
这个不善言谈的老男人安慰道:“亚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点小挫折而已。罗万今年都快五十岁了,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苏格兰场。迟早有一天,他得要从这儿滚出去。而你,伱小子这么年轻,就算硬熬也能把他给熬死。那厅长位置早晚得坐在你屁股底下,完全不必担心。”
莫斯利警司以为亚瑟一言不发是因为心情糟糕,但实际上,亚瑟的心情虽然谈不上好,但也不至于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的心底更多是疑惑,因为他想了整整一晚上,还是想不明白——他妈的,到底是谁在搞我?
墨尔本子爵那里,他已经见过面了。
考珀夫人对他的印象也很不错。
甚至于就连新任外交大臣帕麦斯顿,亚瑟都和他聊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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