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利文夫人的,而是梅特涅先生的。”
“啊?!”六十多岁的老公爵听到这话,差点把含在嘴里的葡萄酒吐出来:“亚瑟,你这小伙子,你说我是应该夸你技术高超呢,还是说你年轻不懂事呢。那种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需要那种收藏品。”
亚瑟眼见着事情越描越黑,赶忙义正言辞的澄清道:“更准确的说,这是梅特涅送给利文夫人的。”
“哦,那还行。”威灵顿公爵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手帕抹了把汗:“年轻人,虽然咱们不列颠人说话都比较含蓄,但是在我这种军人面前,你说话还是最好挑重点。你这话说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
亚瑟看他越想越歪,只得赶忙抽出信笺和译文放在桌面上推了过去:“这是梅特涅1818年写给利文夫人的情书,请您过目。”
“情书?”
威灵顿公爵的白眉毛一扬,老头子拉开抽屉取出放大镜,眯着眼睛一字一句的从上到下将书信的原文与译文全都细细品味一遍:“梅特涅这文笔不错呀,怪不得他能在维也纳这种风流都市混的风生水起,也不怪那么多夫人小姐会对他动心……”
亚瑟假装没听见公爵的文学品鉴,他只是按计划陈述着一早就整理好的观点。
“根据LPS特殊情报人员的报告,我们在利文夫人的卧室中只发现了这封信。但是根据信中的信息,我们可以合理推断,梅特涅先生肯定不止给利文夫人写过这一封情书。
但是利文夫人却有意在今日会面时,将这份书信挑选出来,结合到这封情书创作于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因此我合理怀疑,今日梅特涅先生与利文夫人见面除了重叙旧谊以外,应当还聊到了比利时独立问题。
正因如此,我才会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过来向您汇报情况。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谈到了哪一步,但是我觉得您或许可以将奥地利和俄罗斯站在同一阵营的情况纳入考虑范围。”
亚瑟虽然说的很委婉,但威灵顿公爵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虽然托利党对于法国的七月革命与比利时独立存在担忧情绪,但托利党最多只是担忧,而俄罗斯和奥地利却是直接急了。
作为同处在欧洲大陆的国家,这两个欧陆传统专制强国一直对于革命浪潮抱有高度警惕。
而梅特涅作为专制主义的铁杆拥趸,他打算与俄罗斯站在一起对抗法国和比利时并不稀奇。
不过虽然事先已经有了猜想,但能提前确定这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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