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次晚宴的受邀名单当中。
更有趣的是,诺顿夫人是如此描述喝得烂醉如泥归家的丈夫的:“他身上的衬衫全是泥点子,浑身上下简直找不出半点英国绅士该有的得体,我看见他的时候,还以为这是哪个刚刚结束了工作的猪倌呢!感谢哈里森先生,也诅咒哈里森先生,如果不是他好心的与那个暴君分享了马车,他恐怕就得冻死在路边了。”
迪斯雷利坐在亚瑟的办公桌对面,一边翘着二郎腿审阅着手中的文稿,一边品味着杯中如璀璨黄金般耀眼的白葡萄酒。
他挑着眉头夸奖道:“嗯,亚瑟,想不到你对于红酒也这么有品味,苏玳地区的吕萨吕斯酒庄出产的甜白,美国总统、俄国沙皇、法国国王还有咱们不列颠的不少大人物都是这里的拥趸,我记得报纸上怎么称呼这酒来着,液体黄金,这一瓶可不便宜吧。”
亚瑟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抬起头便看见站在迪斯雷利身后,简直恨不得掐死他的红魔鬼。
红魔鬼捧着脸大吼大叫道:“亚瑟!你这个小混蛋,你快瞧瞧伱干了什么?这么好的东西,你就由着这个犹太佬随便糟蹋了?快让他停下,要不然我诅咒你将来一定会下地狱的!”
亚瑟对于魔鬼的抗议视若无睹,他只是开口道:“这酒可不是我买的,而是威灵顿公爵送我的。据公爵阁下说,吕萨吕斯的白葡萄酒都得提前三年订货,它们那里出产的东西向来是不愁卖的。”
迪斯雷利又咂了一口,他抬起酒杯看着澄澈的酒液问道:“是吗?多少钱,如果在我承受范围之内的话,或许我应该准备准备去订三年后的那批了。”
亚瑟一划火柴点燃雪茄,一手搭在椅背上喷了口烟:“没多贵,最多价值一个比利时的王位而已。实不相瞒,你刚刚已经把半个布鲁塞尔喝进肚子里了。”
迪斯雷利听到这话,差点把刚刚含进嘴的酒喷到亚瑟的脸上。
他抽出上衣兜里的手帕擦了擦嘴边的酒渍:“亚瑟,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我也没骗你啊。”
亚瑟叼着雪茄嘬了两口,吐出的烟雾把他整张脸都给盖住了:“你们这些人总是这样,每当我良心发现想要和你们说两句实话的时候,总是没人愿意相信。我要是随口扯几句谎,你们倒是当成真理了。”
迪斯雷利显然没把亚瑟的话放在心上,他开口问道:“不说这个了。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要去找诺顿夫人约稿的?难道是看中了她和内务大臣墨尔本子爵的亲密关系?”
对于迪斯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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