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大仲马在花园里种的那些法兰西香蒜极其相似。
正当亚瑟以为警卫是带他来到了兵工厂的实验室餐厅时,随着房门被推开,印入亚瑟眼帘的既没有什么烹炒的火热场景、也不存在什么挥汗如雨的厨师。
房间的整体布置与皇家学会给化学家们预留的实验室别无二致,各种五颜六色的溶液和透明烧杯摆满了好几个架子,而在屋子中心的实验桌上,正摆放着一个加热中的烧杯。
警卫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门,出声提醒:“马什先生。”
站在烧杯面前正在皱眉沉思的男人一抬头,发现了亚瑟和警卫,他开口问道:“你身旁这位是?”
“亚瑟·黑斯廷斯先生,苏格兰场警司。”
“啊!原来是您,赶快进来吧。”詹姆斯·马什将亚瑟请进屋内,一边指着烧杯中冒着泡泡的加热液体,一边介绍道:“不得不说,苏格兰场这个案子接的非常走运。如果这个案件是发生在几周以前,弄不好它的真相都得石沉大海了。”
亚瑟听到这话,跟着问了句:“这么说……马什先生,您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现象吗?”
“有意思谈不上,但我认为这应当是一起悲剧。”
马什开口道:“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我就不同您东拉西扯了。您可能也从皇家医学协会那里得知了一些消息,就在前不久我刚刚发现了检测砷元素残留的试砷法。您面前的这个烧杯里加入了盐酸、硫酸氢盐以及从受害者胃部提取的食物残渣,根据试砷法,当这些混合物受到加热后,如果食物残渣中混有砷元素,便会产生砷化三氢,当然,如果说的更明白一点,就是您现在闻到的这股子浓重的蒜味儿。”
“砷?”亚瑟听到这个元素,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说砷,或许还是太学术性了,如果说它的俗名——砒霜,那么对于大伙儿来说,那就耳熟能详了。
砒霜作为一种历史悠久的毒药,不管是在东方还是西方,其被用来杀人的历史都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几个世纪。
首先,正如詹姆斯·马什说的那样,长期以来,人类并没有科学手段去稳定检测砷元素残留。
其次,作为一种完美毒药,砒霜本身是没有味道的,其溶于水后也只会让水变得稍微有一点点甜,因此受害者并不容易察觉自己被下了毒。
而且中毒后表现出来的症状,例如腹泻、呕吐等,也容易与其他疾病相混淆。
毕竟这年头,在伦敦常年肆虐的几种流行病几乎都带腹泻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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