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几乎是放之世界而皆准的。
比如说于连在当市长孩子的家庭教师时,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故意勾搭市长夫人,同她发生关系。
别的不提,迪斯雷利先生同赛克斯夫人的故事不就是这样吗?
所以,当大人物们发现读一本书就是在照镜子时,确实很难不让他们想起当年卑微的自己。没有人愿意重温自己过去卑劣的行径,与此同时,他们更不希望让别人看到这些。
因为这会破坏他们伟大光辉的形象,让那些他们平常瞧不起的平头百姓知道原来大人物们不过也就是一帮高级点的流氓地痞。
大仲马正在魂游天外呢。
忽然,他听见了亚瑟长出了一口气。
“不管看多少遍,这本书还是像是看第一遍那样精彩。只不过,第一遍看的时候,我只以为里面全是故事。但现在回头再看,却发现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纪实文学作品了。司汤达先生不愧为批判现实主义的开山鼻祖。”
大仲马托着酒杯,倚在桌边道:“批判现实主义,这个新词儿用的还挺精辟。如果《红与黑》能够顺利出版,你或许应该单独写篇文学评论,具体谈一谈批判现实主义。”
大仲马的模样看起来仿佛不在意,但是亚瑟从他半满未动的酒杯里还是看出了这胖子其实还是挺担心的。
亚瑟开口道:“亚历山大,别掩饰了,这不像你。你这样的作家,要的就是直爽的脾气,烈火燎原般的锐气,如果伱不保持这个性格,偏要去学什么忧郁,我同你打包票,你以后就再也写不出《基督山伯爵》这样的作品了。”
大仲马只是翻了个白眼,将红酒一杯干完:“如果我能写出去《红与黑》,我倒是挺乐意改改脾气。”
亚瑟开诚布公道:“你应当也知道这本书的出版难度,它几乎把整个上流社会的底裤都扒下来了。更令人难堪的是,如果我们把它公开出版,无异于是让他们就这样招摇过市。”
“有什么不好的?”大仲马开口道:“不想给人看只能说明他们对于自己的大小不自信。”
亚瑟微笑着点头道:“亚历山大,你总是能够道破秘密。我之前还以为你已经过了说真话的年纪。”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大仲马一撇嘴:“而且我得强调一点,我今年才29岁而已。”
丁尼生听到这里,也捧着那份密茨凯维奇的诗篇走了过来:“亚瑟,我知道这个请求或许让你很难做,尤其是你还在利物浦让波兰人打了一枪。但是,密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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