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最佳喜剧演员’的乔治四世那样。
但是国王犯了错,威灵顿公爵却从不会当众抨击他的政策和表现,而是在私下会面的时候当面指出,最多在宴会上调侃一句也就差不多了。
让这样一位已经形成了思维定式的老人去接受反对党领袖的头衔,这就好像是故意玷污他的荣誉簿。
弄明白了这一点,亚瑟才终于理解了公爵近来的扭捏行为。
怪不得他从不像辉格党那样在报纸上批评政府,自从卸任首相以后,关于他的新闻几乎全是侧面报道。
威灵顿公爵开口道:“我在议会的席位可以让我在支持的时候表示赞同,在不同意的时候表示反对。但我绝对不会同意成为一个什么反对党的领袖。
而且我投反对票也不是因为我在阻碍什么所谓的进步,而是因为我怀疑这背后存在着一个可怕的阴谋,就像是当年法国大革命时,发生不列颠的事情一样。
我认为在这个国家从事阴谋活动的都是英国人,不过他们的根源却都在巴黎。法兰西革命了,比利时革命了,意大利的烧炭党起义和波兰的华沙起义也发生了,现在葡萄牙也闹了起来。
法国人的黄金使那些鼓吹者来去匆匆。我现在有些责怪自己,如果当初我不去解除那些对出版物的禁令,没有随便放任这些新闻媒体喋喋不休的引发混乱,或许事情还不会像是现在这么糟。”
他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气馁:“你看到报纸上他们说的话了吗?我向你保证,现在当权的这些绅士在私底下都和革命有联系,他们欢迎巴黎和布鲁塞尔的一切。我曾经对国王陛下说过,如果他能在马背上实施惩罚,那么就不会有革命发生。但很显然,虽然他已经很努力了,但是依然无法掌握如此高超的骑术。”
亚瑟轻声问道:“您是怀疑我们的首相格雷伯爵有问题吗?”
“不,我不怀疑格雷。我从很早以前就认识他了,他从二十多年前开始就是这个样。”
威灵顿自嘲似的开口道:“而且我发现,在这届内阁当中,首相对他追随者的权威,明显低于战地司令官对军队的权威。而这样的趋势也从辉格党蔓延到了托利党,除了我自己之外,每个人都在干他自己喜欢的事。
党派中没有司令官,或者每个人都是司令官,但却没有部队。除了我自己以外,没有人服从我,甚至也没有人打算听听别人的意见。但是,如果一切进展的不顺利,责任却需要由我来承担。”
亚瑟问道:“皮尔爵士没有支持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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