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不能发表这样的作品,这是不对的。”
透纳闻言惊讶的睁大眼睛道:“你是怎么知道我那幅作品不对的?我的上帝啊,看来我们的灵感确实在那个晚上交织在了一起,并且还产生了某些不可思议的共鸣。我当时心满意足的打完底稿,正准备收笔,但那时候我听到了马蹄声的轰鸣,那是新入场的近卫骑兵,再之后,我就看到一道一跃而起的身影……”
丁尼生听到这里,忍不住痛苦的捂住了脑袋,佝偻着身体请求道:“够了,透纳先生,我已经不想继续回忆了。”
透纳看到丁尼生的反应,瞬间就明白了他那些突然迸发的诗句是来源于哪里。
他扶着丁尼生的背,小心翼翼的问道:“所以说,那位警官就是您悼念的对象吗?那位目前正在被舰队街极力攻击的亚瑟·黑斯廷斯警监?您不想我发表先前那幅作品的原因,也是担心我的作品可能会为他进一步带来负面声誉?”
丁尼生微微点头:“透纳先生,这里面有许多您不知道的隐情。”
“嗯……”
透纳并未多言,而是直接站起身,扯开了笼罩在身旁巨幅画作上的幕布。
那是蒙着雾气的泰晤士河,以及伫立于泰晤士河畔被火光照亮的伦敦塔,暴动的人群高举火把,他们的身后则是追近的骑兵与手举文明杖的警察。猛烈的雨点砸在微亮的石板路上,溅起了阵阵水花。
在画面最中央的位置,则留给了一匹黑马。身材高大的警官一跃而下,在他胸口正绽放着一朵美丽凄凉的血花。
丁尼生盯着这幅画,愣了半晌,良久都说不出话,到了末了,他才如梦初醒的问道:“这幅画的名字叫什么?”
透纳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雨,警察与伦敦塔——亚瑟·黑斯廷斯的1832》。”
说到这里,透纳转过头向丁尼生请求道:“如果可以的话,丁尼生先生,您可以带我去见见黑斯廷斯吗?哪怕……哪怕只有一眼也行,那天晚上实在是太暗了,以致于我没办法看清他的容貌。嗯……这么说可能有点不礼貌,但我想替他画一副肖像画,就当是为你们这些悼念他的人最后留念一下。”
……
伦敦,威斯敏斯特,白厅街,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内务部。
在议会改革法案通过后,格雷伯爵便于当日接受了国王的委任,重新出任首相,并担纲起了组建内阁的重任。
也许组阁这件事在威灵顿公爵看来是一件相当难搞定的活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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