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克离开牢房的第二天,典狱长便给亚瑟带来了他的新室友。
虽然按照常理,在大部分情况下,孤男寡女是不应该同处一室的。但是这里是监狱,所有基督教道德、大众观念在这里都不起作用,狱卒们给你安排在哪一间,你便要住在哪一间。
今天的克拉拉小姐显然不像是昨天在酒馆时那样意气风发,看得出来,检察官们连夜的质询对她的精神状态有很大的影响。
虽然还是穿着同样的裙子,同样的美貌,但是此时的她看起来却不像是亚瑟第一次看到时那样光彩动人了。
咔拉拉。
牢门被打开,眼皮沉重的克拉拉面前的稻草堆里躺着个人,方才还在庆幸自己有个好运气居然分到这样牢房的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虽然牢里面关着的未必一定就是穷凶极恶之人,但是能够被押在这里的也不可能是什么良善之辈。
克拉拉踏着稻草在牢房的角落寻了一处清静的地方,她正要坐下,却发现那个窝在茅草堆里的家伙翻了个身子。
他解开蒙在脸上的燕尾服随手一扔,坐起身来伸了個懒腰,旋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瞧了窗户外蒙蒙亮的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扒拉着稻草堆里寻找起了他写文章的小本。
“喔……是你?”
克拉拉发现了这个面熟的年轻人:“你也被关起来了?”
亚瑟愣了半晌,旋即想起了维多克昨天对他说的话,估摸着这应该正是那位巴黎神探的安排。
亚瑟尴尬的笑了两声:“警察貌似觉得我也与那件案子有牵连,所以就把我带来问话。结果他们查着查着,又发现了我之前犯的案子,所以就把我给安排到这儿来了。”
“你之前犯过案子?”克拉拉惊讶道:“你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会同人街头打架的家伙。”
“不,我不是刑事犯。”
亚瑟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你还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你,我欠了别人一万法郎吗?”
“是啊!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给伱讲一个故事吧。”
亚瑟抿了抿嘴唇:“在巴黎,有一个纺羊毛的工人,他抱负不凡,子女众多,极爱他的妻子,而且还十分相信那些共和国。这家伙去年的时候瞧见巴黎的政治气氛不对劲,于是就赌上身家买进一批红羊毛,连天加夜的织成了一大批鸭舌帽。
这批鸭舌帽多到足以让巴黎街头的顽童每人头上都戴着一顶。事实也证明,他赌对了,去年六月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