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联系,可以帮您向不列颠复仇吗?”
“不不不。”亚瑟又摇了摇手指:“我并不是个复仇主义者,我爱好和平,更不支持恐怖袭击。我之所以掺和进这桩事情,完全是因为我想要做出点成绩。”
“嗯……”杜布里斯端着咖啡杯寻思了一下:“炸死法国国王,这对于一个英国人来说,确实是一桩了不起的功绩。不过我觉得你们动手晚了一点,如果你们在当初路易·菲利普流亡英国期间就干掉他,可比现在容易多了。”
亚瑟故意不去谈刺杀的问题,而是含糊其辞的模糊了外交部的态度,并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千金难买早知道,不过杜布里斯先生,您应该也知道,不论是您,还是那些保王党人,伱们现在的处境都非常危险。刺杀国王是一项极其严重的罪行,上断头台的过程更是不可逆的。为了不暴露您和保王党之间的联系,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他们全都从法兰西转移出去。”
杜布里斯自嘲道:“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想要通过边境转移出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由于政府近些年频繁的接纳各国政治难民,我们现在每年花在安置外国流亡者身上的经费已经超过了三百万法郎。为了缓解这个问题,现在边境检查的规格已经严苛到不能再严苛了。不论是想进入法兰西国境,还是想要离开法兰西国境,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路易听到这儿,忍不住插嘴道:“再不容易难道还能比去两西西里王国更困难吗?我之前想要入境两西西里王国的时候,中途遭遇了十四次全身搜查,而且当我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抵达那不勒斯海关的时候,他们居然还要求我把随身的书籍全都交出去。”
杜布里斯愕然道:“连书籍都不能带进两西西里?”
“何止是书籍。”路易开口道:“凡是在两西西里王国境外出版的印刷品都会在海关被扣留。当那不勒斯的海关官员发现我随身携带了书籍时,他们立马就愤怒的拍着桌子冲我喷吐沫星子,看他们的态度,就好像我犯了多大的罪名,明天就应该上绞刑架似的。”
杜布里斯衡量了一下两边的标准,这才犹犹豫豫的摇头道:“虽然目前法兰西的局势也不乐观,但是我们暂时还没做到意大利人那种程度。不过,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们,即便我替你们签发假的身份证件,在穿越边境时,他们还是有很大可能会被拦截。”
亚瑟早料到杜布里斯会给他这样的答复,而且他也没有想要让这位老实巴交的法官冒着极有可能掉脑袋的风险去拯救其他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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