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如期回到美国,全都是仰仗一位名叫亚瑟·黑斯廷斯的先生帮忙。”
俾斯麦闻言不以为然道:“也许他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呢,毕竟在英国叫亚瑟·黑斯廷斯的家伙应该有不少。”
莫特利言之凿凿道:“不可能,绝对是同一个人。因为欧文先生说的亚瑟·黑斯廷斯是个苏格兰场的高级警官,而且他还是侦探《黑斯廷斯探案集》的作者。也许英国叫这个名字的确实很多,但是我觉得苏格兰场应该不可能有两位名叫亚瑟·黑斯廷斯的高级警官。更别提欧文先生还说了,那位高级警官在利物浦中过枪,眼角缝了八针。我之前特意观察过黑斯廷斯学监,他的眼角确实有块疤,这些证据全都能对上。”
俾斯麦听到这儿,也忍不住挠头道:“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罢了,那欧文先生是怎么看待黑斯廷斯这个恶棍的?”
莫特利开口道:“至少欧文先生没说过他的坏话。你没读过欧文的作品,也不了解他的脾气,所以你估计无法理解,能让欧文先生不说坏话甚至还略有褒扬到底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
俾斯麦闻言直呼道:“见鬼!他多半也是被那混蛋拿住了把柄!”
莫特利矢口否认道:“不可能,华盛顿·欧文可不是被拿了把柄就会闭嘴的人。就算是纽约市长和总统,他都照样骂,美国再找不出比他更勇敢的人了。奥托,你不认为让他揍了就抱有成见,我一直觉得你为人很洒脱的。”
“那又怎么样?”俾斯麦一口咬定道:“我同样是个勇敢的人,只要找准了方法,他同样是可以被胁迫的。约翰,你压根不了解那家伙有多恶毒,甚至于你们认为象征着自由的盖世太保其实都是……”
咚咚咚!
俾斯麦话还没说完,便听见敲击窗户玻璃的声音。
他猛地一扭头,只看见窗外站着个无比眼熟的脸庞,眼角有缝针的伤口,笑容带着歹毒。
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只人模狗样冒充绅士的跟屁虫,一个是令人作呕的莱茵兰小市民自由主义者海因里希·海涅,一个是正以不屑眼光斜眼看着海涅的英国犹太佬,还有一个则是傻乎乎的法国黑人二愣子。
俾斯麦被吓得一激灵,赶忙把到了嘴边的狠话咽下,转而捋了捋身上因为打架而变得皱巴巴的外套,装作乖学生的模样脱帽行礼道:“午安,尊敬的先生。”
莫特利看到他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差点没憋住直接笑出声,但他还是很快同样起身道:“阁下您好,我是法学院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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