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
大仲马只感觉心情乱糟糟的,他擦开火柴点燃雪茄:“我最开始也很奇怪,因为如果抛开去年五六月份伦敦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亚瑟这人其实还挺不错的。但我只能说,他的身上缺少了一点你我都有的东西——理想。而为了填补这块空白,他选择了一种极端恶劣的路线,他的理想被身为警察的本性代替了。”
加里波第捏着下巴琢磨道:“我觉得这或许是由于他是个农民?这次起义失败给我的最大教训就是千万不能让农民加入我们的起义军,他们不仅缺乏战斗精神和纪律性,而且忠诚度也存在疑问。马志尼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根本没有预料到,意大利的农民对我们的革命活动居然会表现的如此冷漠。
他们不仅不跟随我们,有的甚至还向政府通报我们的行踪。当年的烧炭党起义也是如此,教皇的旨意一从罗马传出,这帮农民便立马站到了烧炭党的对立面,他们受地方利益和宗教传统的影响实在是太深了。”
大仲马听到这话,立马联想到了亚瑟那不牢靠的宗教信仰,还有他反复在两党之间横跳的动作。
或许这个约克农民确实受到了传统观念的影响,但是大仲马敢肯定,他总体上还是个新潮的农民,而伦敦塔下的那句‘我们在此,是为了不列颠’也展示了他具备极强的‘战斗精神’和‘纪律性’。
但大仲马也不愿意将这一点说破,因为如果亚瑟真的是个新潮农民,那他亚历山大·仲马岂不是与一位天生的反动派交了朋友?这样的说法简直比说他和全巴黎的女演员有染还要恶毒。
大仲马委婉的开口道:“不过你们大可以放心,我敢保证,他对你们并没有敌意。因为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对你们感兴趣,你们现在就不是在哥廷根的旅馆,而是在美因茨或者法兰克福的大牢里了。”
“这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加里波第站起身道:“我们这些意大利通缉犯来到哥廷根已经一个星期了,然而他却一点要抓我们的意思都没有。甚至于,我们的起义款项当中还有一万法郎是他赞助的,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大仲马闻言禁不住吐槽道:“这也是我想问的。反动,但又没有反动到底。进步,但又只是进步一点点。一面镇压伦敦塔下的示威者,一面又赞成《英国佬》刊登反对《新济贫法》的文章。如果放在法国大革命时期,他这样的家伙就是两头不讨好,无论谁执政都得上断头台,但他偏偏又在伦敦混的风生水起。”
靠在墙边的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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