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他忽然问道:“可是马SIR,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
“除了一个自己吓死自己的之外……”马厚德冷哼一声道:“这村子感染的人一个没死。这村子的集体意愿是不再追究……老实说,他们要是追究到底的话,劳资也会追究他们几十年前做过的事情,就算过了追究责任时限,我也会让全社会的口水把这些人吐死!”
“这……马SIR冷静点!”年轻的警官擦着冷汗道:“可这样,程序上好像有点……”
“劳资这叫变通!”
马厚德哼哼道:“学着点!你啊!图样!年轻人,偶尔犯错在所难免,但是能够回头,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们机会?非要一次性打死才算是拍手称快的事情?我们是执法者没错,但是我们为了谁执法?如果连我们都不给她机会的,还有谁能够给她改过的机会?法律也不外乎人情。法律的存在是为了惩戒,为了约束,但也是为了给犯人一扇重头再来的方便之门。”
“马SIR,我明白了!”小警官一脸受教的模样。
马厚德却瞪了一眼,“你懂个屁!我是快退休的人,不要学我!还不快点给我把这些东西带走!”
“知、知道了!”小警官连忙把箱子抱了起来,朝外跑去。
看着小警官忙活着离开的模样,马SIR叹了口气道:“但也要犯人自己愿意打开这一扇门,它才有存在的意义。”
马厚德忽然吐了口口水,看着这个小诊所,“呸!要是死活不愿意打开,一枪崩了才好!”
有着啤酒肚,再过几年就要退休的马厚德马警官,脾气依然火爆。
……
……
度假屋连接着的草坪望台里面,那张靠近了护栏,面朝着大海的长木凳上,洛邱正坐着,低着头,拿着笔在之上涂画着。
旁边放着的是茶壶和茶杯,至于女仆小姐这是站在旁边。
这就是吕依云这时候看见的一幕……她虽然知道这两个和任紫玲和梨子是一起来的同路人,却也知道,这两个和那两个好像是不同世界的人。
哪怕是经历了听潮崖上的事情,小姑娘面对着这两人的时候,还是有着敬畏大于感激的心理。
小姑娘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洛、洛先生,优夜小姐。”
“吃点心吗?”洛邱也不抬头,“优夜做的曲奇,味道不错。”
“不、不用了,我不饿。”吕依云连忙摆着手道。
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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