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我重罪人,得罪于天主。而今为天主,又为爱天主在万有之上,一心痛悔我的罪过,一心痛悔我的罪过,一心痛悔我的罪过,定心再不敢得罪于天主,望天主全赦我的罪……阿们。”
【拊心】。
一遍之后,夏尔缇再一次双手合十,在受难像上继续诵读着自己的痛悔经文,一遍一遍拊心的动作,似乎都无法洗去她心中的内疚之情。
脑中是那挥之不去的肌肤的颜色。
直到礼堂的门忽然打开,夏尔缇听到了脚步声,才猛然惊动,连忙站起身来,一看原来是德兰嬷嬷。
“夏尔缇,我的孩子,你到底怎么了吗?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的惊慌?”德兰嬷嬷走到了夏尔缇的面前,轻按着了她的额头。
“嬷嬷,我……我无法安静下来。”夏尔缇实在是羞于说出自己做过的事情。
她感觉自己的罪恐怕不仅仅无法得到宽恕,甚至还有重了一些……因为她正在对一直爱护她,教导她,养育了她的德兰嬷嬷撒谎了。
“可怜的孩子。”德兰嬷嬷轻声地安慰着。
她是养育着夏尔缇长大的,多年前这孩子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就被人放在了修道院的门前,如今已经十七年过去了。德兰嬷嬷怎么会不清楚夏尔缇似是隐瞒了一些事情?
只是她的教育理念并不会让她直接追问下去。她反而是把话题掠过,“我给机车加了点油,发动了一下,天主保佑,它还能驾驶。等会,你就把那孩子送去村里面的诊所,顺便到村子的警察局,问一问,最近有没有失踪的孩子吧。”
“好的,嬷嬷。”夏尔缇点了点头。
可就在此时,夏尔缇却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了德兰嬷嬷的身后,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情——德兰嬷嬷的身后,自然就是礼堂的入口处。
德兰嬷嬷也顺着夏尔缇的目光看去。
礼堂的门前,那昏迷中的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此时就站在了这里。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不合尺寸的女式的白色衬衣。这衣服是夏尔缇给她换上的,只是衬衣的扣子全部打开。这孩子等于是全身光溜溜地,外面就套了一件单薄的衬衣。
她双目无神,缓缓地朝着二人走来。
脖子上那项圈上挂着的半截锁链,在行走之间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音——她甚至还是赤足。
“孩子,你醒了?”德兰嬷嬷颇为惊喜。
但是这女孩似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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