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联姻,对象就是这个……东方公子!”
“小姑娘你白蒿黑蒿对我没关系。我必须要他自己的证明。”
道人依然雷打不动的倔强。这让白蒿更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东方诗明从刚才开始,就在察言观色。看到现在,能够看出来的端倪已经尽收眼底了。于是他上前来,轻轻按下即将炸毛的白蒿。
他轻轻一晃,便到了那个道人面前。紧贴那道人跟前,东方诗明能够看清道人瞳孔中倒映的自己。
“证明身份,也是该然。”东方诗明说着,从怀中抽出一物,“这应该足以说明了吧。”
眼前之物,在那道人面前晃动泛着光。定睛细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东方家在缔约及参与重要表态时,至关重要的铭牌。
与僮仆不同,东方诗明手中的这块铭牌,由一整块青玉打造而成,坚硬的纹路泛动着雪花似的清光。看到这件东西,任谁都不会再怀疑东方家的身份了。
放在平时,东方家的人也不会带着这种东西外出。只是东方诗明心思缜密,设想到了种种复杂多变的情形,因而准备无比周全。就算道人再加刁难,他也游刃有余。
毕竟机会来之不易。半月一次的拜访,他可没这么多闲暇来回折腾。
而在仔细端详辨认之后,那道人也再无异议了。
白蒿对东方诗明的准备非常吃惊加佩服。再看那道人瞬间没了脾气,她心里也有点小得意。
“这样确实,师父的遗愿……我也总算在有生之年帮他了结了。”
道人长吁了一口气,好像这口气里蕴含了无数岁月的年轮。听这句话如此沉重,东方诗明两人也不禁敛眉,沉静下来。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方盒子里了。
道人把盒子放在地上,脸色虔诚。他向两人重新作揖:“贫道道号白毫。恩师象风观寿眉,向东方家的公子请罪了。”
说着,他就深深地跪了下去。东方诗明见状连忙把他扶住,旁边的白蒿却有点意外。
“你叫白毫?”白蒿皱着两条眉毛,“呜,我果然不喜欢你。”
“既然是同名,姑娘你我应该说是有缘分才是。”那叫白毫的道人直起身,苍然一笑。
窗户的光线,映照着满屋的飞尘。东方诗明并未急于打开盒子,而是等道人自己打开。
白毫也晓得要事为何,并没有多说话。看着地上的盒子,他俯下身摸索着锁口,一边苦涩地叹气:“等了这么多年,我还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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