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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蝶衣轻轻一弹,蓝色的蝴蝶化成了光点。
“是的,他们发现了奴家的观察,不过或许更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只是最近他们不愿让我继续看下去。”狐蝶衣的语气中带了点无可奈何的抱怨,“那天之后,我的蝴蝶在结界周围就会失去效力。”
“那还真是怪遗憾的,不过也怪你技不如人嘛。”赋云歌嗤笑一声。
被这样说,狐蝶衣抬头看赋云歌的眼神里带了些些不满:“小哥,面对根基明显胜于自己的大姐姐,这样说话可是既危险又没礼貌哟。”
“不过奴家并没有很在意这件事。”她心平气和地继续说,“何况,他们为什么会在近期中断外部可能的威胁呢?奴家认为,他们可是要有大动作了。”
“原来如此。”赋云歌用指头顶着下巴,认真思考着,“而我是最后这个阶段唯一进入而且平安出来的人,所以你才来和我做交易?”
“没错。而且在所有可能掌握线索的对象当中,小哥可是奴家最有眼缘的一个呢。”狐蝶衣眼中流露出一丝狡黠,然后转瞬而逝。
赋云歌已经明白了来龙去脉,那对她的行为也足够了解了。什么“最有眼缘”,分明是她在调查自己之后发现自己背景最干净,与春水楼关联最小,交易风险也最低。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又要怎么继续调查?”赋云歌反问。
“还没到必要的时候呢。如果真的有必要,那奴家只能在那些比不上小哥的交易对象里勉强挑一挑喽。”
狐蝶衣的话非常平静,但赋云歌却能够感受到来自狐蝶衣刚才的一瞬间的压迫感。恐怕这个对交易对象的“挑一挑”,也包括强买强卖了。
不过,赋云歌此时有了一种感觉。
“你……周蛾楼主,你说的那个委托人,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为了避免引起狐蝶衣的反感,赋云歌还纠结了一下称谓问题。不过看狐蝶衣的反应,似乎是他多虑了。
狐蝶衣并没有作出意外或者不悦的表情。她仍然一如刚才的平静:“小哥还真是个喜欢考虑很多的人呢。算了……既然已经跟小哥说了这些,剩下的也不瞒着你好了。不过小哥出去之后一定要守口如瓶哦。”
赋云歌点点头。他之所以那么问,就是想知道狐蝶衣为何对此秘密如此坚持的理由。看她一贯的平静和对此事的关切,反差之大,说明春水楼明显藏着对她而言非常重要的秘密。
“……这么说好了。虽然不能解读那个结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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