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自身不算亚空间加成的常态下，灵能强度就已经达到了S级。
这是在灵能修会之中常规能够达到的最高层级了，几乎可以做到一人成军。他呼唤的雷霆，将会比万炮齐发更加恐怖，可以将一整片阵地反复轰击成碎渣；他的念力可以将冲锋的装甲集群捏成麻花；他可以借助一整个灵能法师团协助，放大力量，在虚无的太空环境下影响到超过十万公里远的地方，撕碎巡洋舰级别的虚空盾……
顾航还有杀手锏，一旦他撕开现实帷幕，让风暴神国的力量泄露到现实，那么他的灵能力量将会再上一个台阶，直接具备S+级别的强度。
放到亚空间去，顾航呆在风暴神国内，已经具备了相当于大魔这一级的实力。
然而，这就升到顶了。
顾航以前以为，到9了，上面有10很正常。
没道理9是顶级吧？顾航这还是有各种事件、特性加持在身，才能在LV9的程度，具备S级灵能强度。要是他手下那些正常被激活的【英雄】，灵能方面的，就算是提升到了LV9，估计大约也就是A+的程度，最多最多弱等S级。
但是，那些有点像是神话传说的记载就不论了，仅仅是在帝国灵能修会之中，现存的人里，就有所谓的S+级灵能者。这是顾航靠着特性都顶不上的，只有开亚空间作弊才能达到的强度。更别说，在灵能修会的分级里，还有比S级更高一个程度的阿尔法级灵能者。
这个等级的灵能者，夸张一点说，可以做到一念碎星——当然，前提是这个‘星’没什么保护。
不管怎么说，顾航现在的灵能强度，虽然马马虎虎也能算是顶级，但显然跟天花板还有距离，但在系统这里，却是升到头了。
这种情况呢，又让顾航想起来了自己之前做的那场梦，梦中人说，这是个‘挺有意思的小玩具’。
小玩具，上不了台面，指的是这个吗？因为只是个‘小玩具’，所以存在天花板？
这个解释似乎有些合理，但是顾航并不甘心。
他在最近又翻阅了不少灵能修会共享的资料集，甚至麻烦星区修会的会长王宇阳，专门从飞翼星跑了一趟过来，给他送了资料。
再结合起他自己身上的情况，尤其是他仔细感知了自己使用灵能时候的感受，自我剖析研究了一番，他大约了有了个猜想。
灵能者在使用灵能的时候，本质上并不是在使用自己的力量。他们本质上是现实世界的‘漏洞’，是个通道，灵能以灵能者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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