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住在何处?”
“下官不知。”李御医抿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愁。
【景神医?】
【有点耳熟,让我扒扒。】
池夏听见这一耳熟的名字,连忙在脑海里扒拉着究竟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保泉和李御医竖着耳朵听着她的心声,忍不住心生期许。
万一……万一池昭仪真的知道景神医的下落呢?
这么想着,两人纷纷屏息凝神听着,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找到了!这几天是景神医一年一次为期半月的义诊,这会地点刚好就在明安城的同济堂中隐姓埋名坐诊!】
池夏从脑海中的角落里扒拉出景神医的下落简直喜不自胜,正想出手告诉他们景神医的下落,保泉先一步对着门外的锦衣卫吩咐着。
“来人,准备马车……”
保泉还未说完,就被刚醒来的君衍截住了话头,“保泉。”
池夏手下小心翼翼的将他搀扶起坐好,就见他苍白的薄唇一张一合的。
“备车去明安城,宫里一切照旧,对外宣称朕只是伤到了手臂,并无大碍。”
“是,陛下。”保泉与李御医皆是肃着张脸点头。
【暴君是怎么知道景神医现在在明安城的?锦衣卫传的?锦衣卫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那以后岂不是在暴君面前简直跟没有秘密似的,真是太可怕了。】
池夏边扶着男人边在心里想着。
君衍的嘴角狠狠一抽,他的锦衣卫消息再灵通能灵通得过你?
保泉跟在他们身后下意识的点头,确实是太可怕了。
池昭仪的能力实在是太可怕了,只要有她在,这个世上在她面前将没有秘密。
君衍和池夏一同上了马车后,掀开帘子对着保泉命令道:“保泉你留下,倘若你不在皇宫容易起疑,至于爱妃……”
他将视线放到池夏身上,“就跟着朕,对外就说惊吓过度,引起风寒在乾凌殿养病。”
“是。”
保泉虽有些担忧若是他不在身侧自家陛下怕是不习惯,但还是不敢忤逆他的命令咬牙应道。
他两眼泪汪汪的挥着小手帕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直到看不见后,才收起脸上的眼泪,浑身气势突然变得狠辣凌厉,环视了一眼,尖着嗓子阴恻恻的说道:“嘴皮子都给咱家闭紧了,要是让咱家在外面听到什么不好听的,呵!”
周围的奴才闻言噤若寒蝉,他们都知道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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