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黑色,用银线在手背绣着十字的厚皮手套压在上面。
教会的冬日补贴下来了。
“可以兑成钱,但论价值,还是手套高。”费南德斯让两个人试试。教会的装备都是‘特制’的——譬如这双手套,用料扎实不说,在短时间内持握利刃都不会被割坏。
“谢谢,费南德斯。”
“谢审判庭和教会吧。还有,伱们上次的幽魂案处理的很好。对于那些人,我们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否则很快,他们就该得寸进尺的认为,这些是我们‘本该’做得了。”
趁他嘱咐罗兰,仙德尔从手套下抽出报纸,抖了抖,湖蓝色的眼珠扫视着上面的文字。
最显眼的地方,铅字印着巨大的标题:
‘勇敢的贝内文托!以及跟随他的勇士们!’
标题很吸引人。
她看了好一会,才用平直的语调读起来:
“我们最优雅、最勇敢的绅士贝内文托先生,于昨日某个血腥案件中,展现出了高贵者应有的勇气!他率领其余(文章末尾将注明其余跟随者之名)勇士,登上楼梯,昂首挺胸地直面凶手,直面那个下流、卑劣、以某种恶毒法子要了人性命的凶手!”
“他洪亮的呵斥声吓住了凶手;他健壮高大的身躯阻止了凶手再次向其余参宴者下手!”
“他是我们的英雄!”
“该让所有市民知道英雄的名字!”
下方用小字补全了当时在场的所有男士姓名。仙德尔飞快地念了一遍。
罗兰:……
说实话,当时屋里可挤不下报纸上那么多人。
“…看来,这是个胆量不大的凶手?”仙德尔放下报纸。
“是个不清真相、收了钱胡编乱造的笔杆子。”费南德斯轻蔑地瞥了眼报纸:“等罗兰成了仪式者,我们就能脱离监察局,也免了和这些人打交道。”
“唔,”罗兰用鞋尖敲打着地板:“我已经是仪式者了,费南德斯。”
“哦,那还不错,你…你说什么?!”
「熊发狂欲起扑人。」
-
精准。
事实上,费南德斯比扳手描述的还要夸张:他几乎要把那两颗大眼珠从眼眶里挤出来了。
这比他第一次得知罗兰成为学徒还要惊讶。
“仪、仪式者?什么时候的事儿?!”
罗兰戴着教会下发的补贴,两只黑皮手套蹭来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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