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谁,或者他父亲查尔斯·克洛伊得罪了谁;也有人说是切莉·克洛伊的情人来报仇了——甚至更离谱的,还说是切莉·克洛伊变成幽魂自己报了仇。
总之。
当切莉·克洛伊被铺天盖地的指责为‘荡妇’时,谁能想到,有天,他的丈夫会和另一个男人,于大庭广众之下,‘亲密’地死在床上?
这无疑让那些在公众场合大肆指着切莉·克洛伊的人灰头土脸。
谣言不攻自破。
显然这对夫妻有隐情。
切莉·克洛伊绝非什么荡妇、失了道德的女人,就算她是,也‘情有可原’——毕竟,明思·克洛伊也不像众人宣扬的那么‘干净’。
一个在床上和另一个男人亲密的‘绅士’?
在当下,这可比荡妇要严重得多。
说句不好听的,幸亏他死了。否则,后半生就有大乐子了。
舆论不再一面倒。
“我承认,我确实误会了那位夫人。”
兰道夫掐着雪茄,想跟罗兰打听打听:“…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兰叹气:
“我这样跟你说吧,兰道夫。你听见的没有错误,但不能从我嘴里知道。”
兰道夫愣了下,旋即心领神会。
他撇撇嘴,一脸厌恶:“可真是下流,我不知道,那肮脏的地方有什么值得好奇的。难道他自己没有?”
罗兰耸耸肩:“有些人的感情的确坚贞。”
兰道夫盯着罗兰,发现他脸上尽是笑容,于是,眼神闪烁。
他不经意地提起自己的生意,包括载货的船,那些搬货的工人,到处售卖的店员和差使仆役:
“现在这‘秘密’也不止在上流圈传了,很快,我看很快就要传遍整个伦敦。”
罗兰第二次叹气,伴着雪茄烟雾的清晨初光只吹亮他一半脸:“那克洛伊和威尔森家的声誉就真的完了,兰道夫。虽然这事像女王桂冠上的宝石般真实纯粹。”
兰道夫笑了:“可谁能不让民众得知真相?”
罗兰点头:“你说得对,民众若不知真相怎么行?”
贝翠丝·泰勒鼓起的双腮里塞满黄油酥,眼巴巴看着两个哥哥说她听不懂的话。
“我要去看死人!”
罗兰:……
兰道夫揉揉额角,在特丽莎小步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后,男人点了下头,转向罗兰:“时间差不多了,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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