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令人意外。”
“自她从福克郡把那个男孩带回来时,我就认为,她对他格外不同。”
“通常来说,邪教徒之子,也要受焚刑考验的。”
数枚打造成枝形的气灯通过墙体向上,悬于头顶,将这间宽大却愈显阴暗的房间照亮。
整洁的蓝色餐布铺在柚木桌面上。
茶壶,瓷杯,奶壶,糖块格子,以及用来拨它们的汤匙和奶勺——被仆人用标尺量过后,它们以某个约定好的尺度,不远不近的站在布面上。
脚下是松软如糕点般的地毯,高背椅上的女人穿着条柔软舒适的草莓裙,披着金红相间的斗篷,静静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人。
约莫两千平方英尺的屋子。
除了一面等身嵌珠宝的长镜,壁炉,一只椅子和条桌外,这间屋子几乎没再摆放任何东西。
显得人格外渺小。
“您说的再正确不过,女王陛下。”
单膝跪地的女人有着一张毫无特征的脸。
“切莉·克洛伊…是的,我曾作为仆人,提醒过那个愚蠢的女人,但她未听我的建议。”
“罗兰·柯林斯,这靠姿色取悦人的,实在令人失望。这么久,竟什么都没做,几乎要我亲自推进第二步——”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上前,海蒂。”
年轻的女王说。
拉维亚·海蒂愣了片刻,直到感觉注视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炽热。
她弓着腰,慢慢起身,向前几步。
接着,又单膝跪地。
一双带满珠宝的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
皮肉冰凉。
“看着我,海蒂。”
得了许可,拉维亚·海蒂才缓缓抬起头。
面前雍容的女人已经是女王了。
是一个人的妻子。
不是少女,是妇人。
她身上依然带着和自己初见时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可充满情意的眼、饱满红润的脸儿和水润的双唇时刻提醒着她——她灵魂受了情爱的滋润,肉体亦然。
这颗熟透的果实生长在最陡峭的崖壁上,拉维亚·海蒂此生都摘不到。
“陛下…”
“叫我的名字。”
“维多利——”
“叫我的名字。”
“…丽娜。”
拉维亚·海蒂又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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