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点上。
“唔,说说看。伱觉得,四环,三环,一环,学徒——我们四个人,对待她的方式,算正确?”
“算。”罗兰想了想:“考虑到凯特·帕塞蒂夫人的…‘丈夫’,我们没必要和她起冲突。说实话,只是几句不中听的言语,难道会真受什么伤害吗?”
“我甚至都不认为那‘不中听’。”
“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费南德斯清楚罗兰的过往,所以并不惊讶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诱导道:
“凯特·帕塞蒂只是一个情妇——她连贵族或豪商都不是。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情妇,毫无地位,一个或许象征着面子,但倘若惹了大麻烦,男爵也不会真为她撑腰的情妇而已。”
“而我们是仪式者。”
“拥有超越凡人伟力的仪式者。”
“你难道不奇怪,她为什么敢对我们这样说话?”
“一个凡人,对四位掌握了超凡伟力的仪式者…用词是否有些不当了?”
罗兰能懂费南德斯的意思。
“可我们不是为她而工作,费南德斯。”罗兰眨眨眼,轻声反驳:“就算她侮辱我们,辱骂,用最恶毒的词——我们也应当解决那头异种,完成审判庭交给我们的任务。”
“我们是为了邪教徒和异种存在的利剑。”
“‘杀死邪恶’,这是我们的信念,也是教义中最多提到的。无论他人对我们的看法如何——我们并不为他们而活,费南德斯。我们不活在唇舌下,不活在蔑视的眼光中。”
“我们应当在意这些言语吗?”
“我们只目视心中圣洁如火的信念。璀璨辉光下,除了审判外,我们看不到他物。”
费南德斯面无表情,盯了他半天。
然后。
费南德斯:“说实话。”
罗兰:“我想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费南德斯:“嗯。”
两个人默然。
“这就是伊妮德大人说的‘改变’。”他犹豫了一下,想起自己挨揍…想起自己在训练场上和伊妮德大人聊到过的。
“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讲。可伊妮德大人说,应该告诉你。”
费南德斯:“审判庭是什么?”
罗兰:“消灭邪教徒和异种的利剑。”
费南德斯:“我们在最前线作战,和最危险的东西作战。我们理应得到有识人士的尊敬,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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