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只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
「你认为一个八环仪式者,会被什么事‘耽搁’?比如,给苏月收拾支离破碎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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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话。
「给你的妮娜小姐整理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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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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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我没死,快给我讲讲之前没讲完的故事。
「…你是不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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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橡皮人的故事讲到哪儿了来着?
他们被领着穿过正厅,自楼梯盘旋而下。
来到了这栋建筑的地下。
一个不小的酒窖。
一个个密封的酒桶垒成了墙壁,除此之外,在最空旷的中心,有人用石块和磨平的石板搭建了几个小型祭坛。
每一个上方,都竖着倒立的十字。
每一个祭坛的石板上,都躺着一名赤身的女性。
人群出现了小小的骚动。
“这是一种很常见的仪式,诸位,我想你们既然能来到此处,就早该从朋友或送你邀请函之人的口中得到了谜底。”
女人由仆人解开衣裙,张开双臂,向参与者展示她自己。
“我们得先确认,诸位有向往法术之心——完成这个仪式后,我会一一解答疑惑,并为你们的问题,提供一个非常合理、巧妙的解决方式…”
她笑容亲切。
“那么,请让我怀着无比虔诚之心,向诸位介绍我们至高无上的神灵:也是此世唯一的,具有伟力的真神。”
她边说边向罗兰他们走来,仿佛风中枝蔓般妖娆扭动的身躯,丰腴猫行的腿与不染尘埃的趾头——她的笑里有甜美,也有伦理和叛逆。
“赤色之血,猩红圣杯。”
她大胆的和在场的男性女性们对视,用舌尖诱惑直视的,用快活地笑去嘲弄羞怯的。
“无底之湖,血肉摇篮。”
她说。
她声音忽高忽低,像急切又急停的、扣人心弦的琴声。
她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调皮,或者,残忍。
“我们的母亲。”
她符合一切人类的审美。
磊落光明,银秽罪恶。
她像没见识的、没成妇人的少女般天真,也如街边那最低贱的糜烂之人。
她用言语拼贴着自己的形象,在一众逐渐痴望的眼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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