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总而言之。
菲利普从很早前,就在金钱方面给予凯特·帕塞蒂支持了。
“用财富‘培养’出一个歌舞剧主角,看着她从贫民窟一步步向上攀爬,直至走到万众瞩目的舞台,唯一灯光之所!这难道不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吗?”
菲利普如是说。
“我本想继续支持,让她成为全国、乃至在世界上打响名号——但后来,她干了那些事,我可不敢再让她到舞台上去了。我宁愿停下这个小游戏,把这鸟儿关进金丝编织的笼子里。”
菲利普·钱德森讳莫如深,缩着肚子,向前探了探。
声音都小了不少。
“…她竟敢给那人的舞鞋里放钉子,还沾沾自喜,以为谁都不知道——这实在太愚蠢了。”
那个人…
哦。
罗兰在片段里见过那位漂亮的女士。
叫…
阿莱莎?
“…她可不是一般人。”
钱德森不知畏惧什么,没敢再往下说。
总之,一提到凯特·帕塞蒂,他就大摇其头。这女人不仅无知,并且无畏——不止柯林斯,某次沙龙,她甚至敢当众讽刺一位伯爵的夫人。
她是什么身份?
她配?
“她就待在那房子里,每周用些钱。我得让仆人看管着,才不会给我惹出什么大麻烦…”
菲利普·钱德森抖抖脸。想起以往,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好在他只是个商人,是个没什么作为的男爵。
只挣钱,不掺和别的。
“您现在看,我是不是足够善良了?”
就讽刺伯爵夫人这件事,罗兰认为,钱德森还在给凯特·帕塞蒂提供优渥的生活…
这的确算善良了。
但说实话,他更觉得钱德森是舍不得帕塞蒂的‘好处’。
“她可是我一手推上去的。”钱德森叹了口气:“再加上舞蹈者的柔软…哎呀,再使个一两年吧,到时候,就给她一笔钱,让她找个好丈夫。”
他又给罗兰讲起伦敦、讲起布里斯托尔、西曼利斯的区别,讲他去过的地方,那些新奇的事,热情奔放或温柔如水的。
而当话题渐渐深入,当他们扫到邪教,乃至教会,审判庭时…
菲利普·钱德森的话,出人意料的坦诚。
因为人在审判庭,必当清楚有些是不能对着一位执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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