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整个环节,她双腿都笔直立着,却只弯那软腰,柔的仿佛一条若隐若现的无骨蛇。
「瞧瞧。」
「这就叫专业。」
-
她让我很不舒服。
「是很不舒服,还是忍得难受,你说清楚。」
然后罗兰就把它屏蔽了。
“我听母亲说,您找了我,对吗?”
睡袍女人不坐沙发,偏要懒洋洋斜倚在软垫扶手上,坐了半个,两条腿搭着拧着,还闲不住地微微蹭着。
“我是柯林斯,罗兰·柯林斯,审判庭的执行官。”
罗兰率先表明了身份,以图告知对面洗过澡腿还痒个不停的女人自己或许无法如她所愿。
果不其然。
她有一瞬扬眉,倒没说什么,抻手从圆桌旁的辅桌上将烟盒拿起来,抽了支烟,划燃火柴。
直到她朝罗兰吐出第一口薄荷味的烟雾,才问:“我能吗?”
罗兰摸了摸内衬,随身的雪茄抽完了。
再抬头,一只细长的烟卷已经送到嘴边了。
睡袍姑娘早在罗兰抬手,就起身半跪到他面前,送上烟卷,送上火柴。
“尝尝我…”她双眸充满了潮意:“…的烟。”
罗兰眨眨眼,用牙齿咬住烟嘴,待点燃,吞到口腔里转了几圈,吐出来。
惹得夹着烟的女人娇笑连连。
“亲爱的,这不像你们的‘粗棍子’,要实打实吞进肚子里才得享受…我说吸烟。”她翘唇微张,仿佛教罗兰似的,借着月光,让他看了个一清二楚。
罗兰摘了烟卷,夹在指缝里没抽,问她:
“您知道审判庭吗?”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您既然因为‘费因斯’来找我,不早就该确认我和那人有关系了吗?”女人笑出一丝讽色:“您想先干活再问,还是先问,再干活?”
罗兰问能不能边干活边问,却被那女人打趣道:“您是根‘新棍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嘴上使了劲,有什么用?您至少得有条灵巧的舌头。”
她说得露骨,笑得露肉,这花枝招展的动物,嗅觉灵敏的动物,仿佛能通过雄性身上的气味一直嗅到他们骨子里,嗅到腹中那熟透了的令人呛咳的滚烫。
她了解男人,就像工作久了的女仆了解每一扇门背后的阴私。
“等您沾了血,就明白我们之间的妙处啦。”
她咬着唇,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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