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合上日记,轻轻摩挲着老旧的封皮。
‘已经发生的,未来会再次发生。’
妮娜小姐曾说过这样的话。
当时罗兰并不明白。
“你在想什么,罗兰?”
回程的马车上,仙德尔支着胳膊,目光落在和往常似乎没什么不同的大街上——只是多数人都披上了黑绸。
“我在想,一年前如果谁同我说,有个人无论去哪都要坐马车,我一定会嘲笑那人的‘精致’。”
罗兰拍了拍腿上的日记。
“但现在,我就是这样的人了。”
仙德尔头也不回:“享受你拥有的,罗兰。”
“我已经这么干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
罗兰指了指她座位旁放着的那枚十字架。
仙德尔弹了下那枚老金属,言语轻快:“执行官不能白牺牲,罗兰,拉姆·费因斯先生不能白牺牲。一个失去了男人的家庭,该怎么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何况那束金色的烈焰不止我们看见了…”
仙德尔笑眯眯道:“幡然悔悟的执行官啊,这是个好故事,对不对?或许还能从教会得不少钱…”
她说到这儿,忽然来了兴致,并着腿,向罗兰探了探身子:
“到时候,全都买雪茄,给你,好吗?”
仙德尔谈话时总喜欢由下向上地看罗兰,用她那双纯净清透的大眼睛。
这姿势总…让人产生一种奇怪的情绪。
「让你。」
「跟别人没关系。」
“我听说…都是少女在大腿上揉搓出来的?”仙德尔来了兴致,谈起自己不熟悉的东西:“是真的吗?”
“卷烟厂的工人也希望是。”罗兰从内兜里拿出一个硬皮套,抽出一根给仙德尔。
“那样的话,他们每天大概能工作二十個小时。”
“我指的是,负责揉搓那一关的。”
仙德尔嗔了罗兰一眼,接过雪茄,竖着举起来看。
“太粗了罗兰。”
罗兰:……
初窥门径的罗兰·柯林斯先生,现在已经能感受到有些话里的不对劲了。
“如果你能有个更长的停顿,这话就能在大街上讲。”
“为什么?”仙德尔扇扇睫毛,好像真不明白罗兰的意思。
她晃晃手里的雪茄。
“这不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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