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吗?”
负责人布了个陷阱。
他没说什么生意,什么场合,什么样的敌人——这每一条问题都有不同的选择和结果,但凡莉莉安回答,必然能挑出错。
然后绿眼睛就告诉他了这么一句话。
“敌人?抢了他的店,把他扒光绑起来吊在路灯上!”
“这也是个好办法。问题是,您不能每次都这么干。”负责人嘴角抖了抖,咽下到嗓子眼的骂人话,耐心又问:“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我朋友是审判庭的执行官,让他给安个邪教徒的罪名。”
负责人:……
这倒合理。
他忽然发现,这雪莱先生‘情人’,并非那些不学无术,只晓艺术或装扮的女人。
她自有一套成体系的、来自街头的处事办法——粗鲁,狂妄,同时又考虑到一些该有的余地,在驯服与征服间腾挪的游刃有余。
负责人这时才严肃起来。
这姑娘需要一个更加符合规则的体系,而不是老雪莱先生年轻时的做法——雪莱家已经崛起,有些太粗糙的手法不得体。
于是。
数位老师中,唯有两个对莉莉安持较高评价。
一位就是这生意上的,而另一位…
则是缝纫课程的老师。
实际关于女性教育,无论数学还是将书本上的文字念得又快又好——也许当下的绅士们对文字有所偏爱,但这些也只能排在三四位。
真正女性,各个阶层的女性要学的,优秀女性精通的,是一种普遍的、易学难精的课程。
缝纫。
就像呼吸,简单而重要。
无论家庭教师或大学教师,无论贵族女孩或穷人家的泥脚趾,对于女性来说,这些都是极必要的能力之一。
萝丝不必亲手为自己缝衣,但她必要精通这项技能才行。——不会缝纫可是让人无法想象的,甚至军队里的士兵,船上的水手都会那么两下子,至少让掉了的纽扣不必请人帮忙。
而萝丝在这方面的天赋,可以说令人惊叹。
巧手姑娘。
“你学的还不错?”
别扭的女孩毫无形象地趴在桌面上,懒洋洋歪着脑袋,看了一眼推门而入的老人。
他刚忙完,没来得及吃上饭就敲了莉莉安的房门。
“看来你和我一样累。”
老雪莱笑呵呵拉开椅子,顺手拿起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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