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提着琴盒,像死了妈妈一样严肃。
视线被无数个‘哈哈哈’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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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求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罗兰都能想象,到时候的气氛会有多尴尬。
到福克郡,他们得乘火车,搭一段后,再换马车走一段。
花那么一个半天。
由于罗兰买了最贵的票,三个人路上倒不怎么难受。
火车走走停停,当老柯林斯打鼾时,罗兰就给萝丝弹琴听。
半日过得平淡。
直到某一站——罗兰记不清哪一站,车门被敲响了。
由于他们的包厢票价高昂,敲门声要通过两扇门——这就导致他在门外站了约莫三四分钟,直到罗兰弹完一首才听到那咚咚咚的声音。
“您音乐上的造诣不凡,只是耳朵差了点。”
这人不怎么友善。
他给罗兰的第一印象。
“我不仅耳朵差了点,眼睛也差了点。”罗兰笑了笑,指指自己的眼眶——这让顶着帽子的消瘦男人愣了一下。
很快,他便退后半步,摘下帽子,扣在胸前。
“实在抱歉,先生。”
他并不忌讳罗兰睁眼瞎,反而为自己之前的无礼道歉。
“我实在管不住这张早该缝起来的嘴,恕我手拙。”
他身材颀长,有一张瘦长的钻石脸,可绝不是吃不饱饭那样。
鹰钩鼻,下巴发达。
这张脸多少有些严肃刻板,也就借着年轻,让那冷峻变得稍显迷人,倘若老了就该招人烦。
他眼睛是常见的蓝,但又比一般的天蓝深许多,接近贝翠丝和泰勒那样的蓝。
——除了这些特征,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恐怕就是他嘴里的言语。
有些类似爱德华·史诺。
“不用道歉,先生,”罗兰偏了下头和肩膀,等萝丝来了,才继续问:“出了什么事?”
这人显然不是车上的侍者。
“有人丢了钱,先生。”
他敲了敲手里的杖柄,看了萝丝一眼,重新带上圆顶硬礼帽。
“我乘坐的车厢里有人丢了钱,我知会您,希望您关紧门,等下一站警察来就安全了——顺便,您也可以检查一下是否也丢了什么。”
“实在感谢,”罗兰答复:“我是柯林斯,这是我的叔叔和我的朋友,范西塔特,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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