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白可不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金斯莱不置可否,面色淡淡:“看,我尝试解决问题,可还没说您是盗窃者。”
“我本来就不是!”律师提高声调。
“当然,所以,我还能问吗?”
这么多人盯着,律师显然不能说‘不’。
萝丝扯了扯罗兰的手臂,由于她们挨着金斯莱站,所以,她的话金斯莱也听了个清楚。
“…这瘦脸人脑子可不怎么好使。”
“萝丝?”
“明显是那女人撒了谎,她才是偷东西的。”
金斯莱几乎要笑出声:“小姐,您该回到车上,摇着扇子,和您的丈夫讨论狐狸毛皮织成的围巾的款式,或许还能聊聊音乐,绘画——总之,离真正需要动脑子、考验逻辑的事远点,这对您更体面。”
这话可太尖锐了。
“您不这么认为?”
“我猜您干不成这活。”
金斯莱就和萝丝见到的多数人一样——当然,她的罗兰不同。
“那我也猜您没到伦敦过,是不是。”萝丝眨眨眼,并不生气。
如果这人到过伦敦,就该清楚那轰动一时的游行,清楚覆灭的象帮里都是什么人。
包括象帮的头领。
那颗染血的钻石是什么人。
“当然,我有想法到伦敦开设侦探所,但先得查清个案子。”
金斯莱抖了抖袖子,掏出怀表,推开看了眼时间。
“您可以再多考虑一下,不清醒的大脑没准在乡下还能糊弄几个人。”萝丝打了个呵欠:“瞧瞧您干了什么,让一位清白的绅士蒙冤,却让真正的罪犯逍遥法外——是不是但凡活着的,能走路的人,就可以自称侦探了?”
金斯莱盯着她看了半晌,忽地转向她挽着的男人。
罗兰。
“我看您不乏体面,该知道女士不应在外面抛头露面。”
可罗兰却不再保持那副初见的热情笑容:“我看您也不乏体面,该知道不应随便对人说三道四。我奉劝您睁大了眼睛,那东西是不是被傲慢挡得严严实实,让您瞧不见真正世界的模样了?”
还不等金斯莱开口,身后就有人接话了。
老柯林斯温声细语:“你他妈长得和我隔壁邻居养得那头驴一样——”
罗兰:……
萝丝:……金斯莱:……
周围人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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