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干。
然后。
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一把火。
两个幸存者。
自此几年,佩姬没怎么回过家了。
——不过,三个听故事的人能很明显的察觉出其中的一些疏漏处,比如:
既然亨利·斯特里特狠心到烧死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兄长和弟弟妹妹…
为什么独留下佩姬·斯特里特?
这可不能用‘为了确保自己没有嫌疑’之类的蠢话搪塞:
这事绝对是他干的。
可又怎么样呢?
放火那晚,亨利·斯特里特身边或许有仪式者的影子,整个因斯镇都在斯特里特的控制下,包括治安官和镇长都和斯特里特家有关。
他为什么放过佩姬?
金斯莱不可能留下一个未解的谜题在自己脑袋里,那会让他睡不着觉。
“…因为我还有用。”
佩姬搓了搓手掌,摊开。
于是,桌面上的金丝雀像得了指令般,一下飞到她掌心,只站着不动,乖巧极了。
“仪式者并不多见。在他没找到能替代我的人之前,不会杀了我。先生,「兽群」能够对话野兽,而这些小家伙,可是保证斯特里特矿山进度的重要道具。”
她掂了掂手里的金丝雀。
“所以,一个姑娘,二环仪式者,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少女说着说着,有些悲哀:“若不是我曾有个旅行者老师,引领我踏上了拥抱自然的道路,恐怕现在,我早该和父母兄弟团聚了…”
她身世凄惨,每日都生活在痛苦中——
然而不止于此。
罗兰杀死过明思·克洛伊,和查尔斯·克洛伊交战,清楚有些道路需要血亲的存在。
也许这才是原因所在?
金斯莱并不在意这些。
他仍板着脸开口,言语中充斥着拒绝:“权力的转移必然伴随着血腥与暴力,无数人要倒在登梯的路上,为他们的‘皇后’保驾。斯特里特小姐,我不清楚他人,但就我自己来说,绝不会参与到这样的事件里。”
佩姬明白他们在担心什么,摇了摇头。
“请听我说,先生,小姐。”少女坐正,依次看过三个人,真诚道:“请听我说。我并非要那让人发狂的权势,一个信奉伊芙的,也绝不贪恋世俗的造物——我有自己的目的,就像你们担心的,我也担心这是否会牵连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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