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清楚这一点,并像真正的贵族一样,擅长驱使拥有它们的人。
“当众抓捕?”亨利小声重复了一句,示意跪在面前的肥狗继续说下去。
“没错,当众。”黑鼻子威廉先是奉承了一句斯特里特,随后又道:“那些煤渣子有了不该有的想法,除了他们天生道德低下,血脉卑贱外——也概因斯特里特,如您高贵的人儿,未将如炬的目光放到他们身上。”
亨利扯了扯脸皮,语气不善:“你的意思是,全因为我的放纵?”
“不!大人!这怎么能是您的错?”威廉几乎被这句话吓得跳起来——哪怕他妻子产下一个四只眼睛的雌雄同体的婴儿,他都不会这样惊讶。
“这怎么能是您的错呢?!”
他忿忿摆手,好像在为亨利抱不平。
“那些不道德的!甚至连字都不认识的堕落鬼!永远受苦的泥脚趾!我巴不得他们全都——”
亨利像扇苍蝇一样挥了挥手掌,有点不耐烦。
精明的黑鼻子先生立刻改了腔调,略过谩骂,黏黏糊糊地谄媚起来:“哎呀,您只要当众抓捕她,就足够给那些低等人一个结结实实的教训了。”
“告诉他们:这是斯特里特的家事。”“您不清楚,我可太了解这些人啦!”
“他们私底下表现的像个惩恶除奸的骑士,喝多了酒,动辄嚷着把谁吊死,翻进谁家的窗户,把白日欺辱自己的老爷闷死在枕头里——”
“说什么‘倘若是我,必要当场给他好看’,什么‘大不了就以命抵命’,什么‘如果将我逼到绝路’——”
威廉拉了个长调,淡眉飞舞:
“可您猜怎么着?”
“第二天,他们又乖巧的像头驴一样勤勤恳恳地工作啦!”
也不知是话,还是威廉滑稽的表情,这的确逗笑了亨利·斯特里特。
“啊…他们的确这样。”
对于这些愤怒,爱说大话,实际表现却不如野兽的家畜,亨利·斯特里特认为威廉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叼着匕首的驴子。”
威廉嘿笑着,给他们起了外号:“哪怕嘴里长满利齿,也只敢用这利齿磨尖话语——咬人?他们连对您呲牙都要考虑上几年!”
亨利·斯特里特沉浸在这‘笑话’里,又听威廉说:
“这些对社会无用的残渣最喜欢这样讲,男人要吹嘘自己恐怕动刀剑,女人则夸口大不了嫁个富有的老绅士,忍受没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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