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全被堵在了路口。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监察局的警探可不像巡街警一样‘软弱’。或者说,他们来,就是为了捣乱。
挟正义而来。
“你们的审判长要比陛下的排场还大了!黑乌鸦,我警告你们,倘若今天在场的人有哪怕一个受了伤——”
对此,执行官是这样答复的。
“你竟敢侮辱我的审判长?!”
他被几个执行官‘不流血’地殴打。
打了大概五分钟。
就在所有排着队进入街道的车夫、乘车人的注视下殴打。
没有一丁点尊严。
上一次这样挨揍,还是他们小时候偷偷在父亲对着母亲撒niao的时候闯进去要饼干吃。
“…我们并非对那位茱提亚女士不敬。执行官,我们只是认为,审判庭今日所做的实在算不上——”
“你竟敢侮辱审判庭?!”
后来,挨了几顿打,警探们算是看明白了。
没有和审判庭开战的勇气,就没必要掺和这件事。
他们只守自己的规矩,他们是故意的。
普休·柯林斯一开始还纳闷,怎么忽然街道都安静了。他扒着窗户,把头探出去,差一点吓出病来。
“你不会把陛下邀请来了?!”
罗兰神神秘秘:“比她还要厉害的人。”
兰道夫·泰勒带着自己的妹妹和特丽莎也在这刻抵达——他们倒不着急进店,和其他好事的一样站在街边,欣赏了一番审判庭的派头。
“黑色教服。”
兰道夫感慨那些队列整齐,跟在身着火色长裙女人背后的执行官们:
“像军队一样。”
伊妮德今天漂亮的难以形容。
不是指起伏鼓突的曲线,不是到处宣扬自己高贵却等赤身时屁股蛋上还有未擦净的粪便的那种女人。
她不用对人说‘我是谁’,或告诉谁‘走着瞧’。
当她从遍布金线的车厢下来,扶着裹金的车桩,脚掌落在蜡烛与金镑味道的石板路面上时,所有人心里都不约而同地响起一个声音:
这他妈才是高贵的人。
或者说,他们幻想中的贵妇。
不是臃肿的连弯腰自己修剪脚趾上到处乱长的毛发都做不到的‘雍容’,不是翩翩起舞时能从裙摆下闻见一股又一股骚臭腐烂气味的‘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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