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连酒楼的门槛都没迈过,怎么可能知道对面的情况?就更被说禀报了!
“啪……”
崔景同气的双腿发抖,颤颤巍巍的走到拐棍旁,拄着拐棍走到儿子身旁,上去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棍子。
打的崔生嗷嗷直叫。
“爹,您又打我……!”
崔生揉着胳膊,疼的已经带了哭腔。
他就纳了闷了,自己到底是不是崔家的儿子,怎么每次找老子都会挨揍?
无论是来禀报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每次都准保要挂点彩!
“打你……?我想打死你!”
崔景同拎起棍子,朝着儿子的身上继续招呼,“不是做买卖的料,还学着人家开酒楼?这下好了,你那些朋友呢?人都哪去了?不是说日日都会捧场吗?不是光指望他们就能让酒楼撑下去吗?他们人呢?”
“爹……爹……您先将棍子放下,别生气,他们也就是图个新鲜才去对面的,过几日保证会回来的!”
“什么?连那群狐朋狗友都走了?”
一听这话,崔景同的火气就更大了,手中的拐杖挥舞的更频繁。
“哎呦……!爹,我也不想啊,哪知道酒楼开的好好的,那小子又杀出来了!”
“哼!你这是诚心要败光我崔家的这点家底啊,我打死你个不孝子!”
“爹……爹……您先消消气,我去瞧瞧状况,您消消气啊……!”
见老子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崔生捂着脑袋,一溜烟的跑出了崔府。
反正老子现在腿脚不好,追也追不上,躲过这一劫再说!
“老爷,您别追了,消消气吧!”
崔生出府以后,管家赶紧上前劝阻。
“哼!我记得,酒楼是你儿子在打理吧?出了这样的状况,难道你这个做爹的不知道?”
有火没处撒的崔景同,调转目标,眯着眼睛逼问。
“老爷,酒楼确实是我儿子在打理,可他也只管酒楼内的事务,管不了对面啊,况且儿子已经成家,这几日我们根本就没碰过面啊老爷!”
见崔景同眼神不善,管家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之前账薄确实是一日一送,每日崔景同都仔细查看。
可最近一段时间是他自己说酒楼生意平稳,让改为每十日一送。
谁能想到,十天的时间还没到,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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