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情而迷醉,为她偶尔的脸红而心跳。
“怎么了阿甘?”王抚西抬头望了望靠在树旁的甘国阳,这时她依然带着那顶鸭舌帽,好像到哪儿都不肯摘下来。
“没什么,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缘分,不是其它东西可以阻挡的。”甘国阳想到自己穿越了30年的时光来到80年代的美国,才能见到王抚西,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呢?
“嗯,我也相信。诶,阿甘,你今天要训练吗?”王抚西突然问道甘国阳训练的事。
“要啊,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去体育馆集合了。唉,这个该死的教练,到现在还不让我参加对抗训练,这可让我怎么办哦。”甘国阳一想到法玛尔那张章鱼哥的脸就来气,同时也担心了起来。
“那个教练就那么可恶?你这么厉害,少了你UCLA还打什么!他们都好多年没拿冠军了,以前我还看过UCLA的比赛呢。可惜那个时候UCLA已经不行了。”作为在洛杉矶住了六年的居民,看过UCLA的比赛很正常。
“唉,那个教练就是不待见我啊,不过还好一些基本的东西他还是有指导我的,倒还没有完全的公报私仇。”
法玛尔虽然很不喜欢甘国阳,但他还不至于把甘国阳彻底废掉,基本上该教的该讲的都会和甘国阳说。
而且球队不仅有主教练,还有专门的助理教练,投篮教练与体能教练。
甘国阳既然不喜欢看法玛尔的脸色,法玛尔也不想见到甘国阳,他干脆就直接找其他教练进行指导。
两个人在草地上卿卿我我说了好一阵子的话,终于到了训练的时间点,王抚西也要回家了,甘国阳送王抚西上了公交车,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差了许多。
更主要的是,又要去体育馆训练了,甘国阳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讨厌训练,这是他过去想都不会想的。
以前在帕罗奥图,他恨不得把床搬到体育馆去,每天训练结束后都要加练到最后一个离开。
现在,他基本上是踩着点去训练,踩着点结束离开体育馆,一秒钟都不想多在里面待。
不过,当他到了那个看上去像纪念堂的体育馆时却发现,今天体育馆里周围好像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平时除了篮球队人来,和一些路过的学生外,基本没有什么人,而现在却有不少人在外面走来走去,好像来了什么重要人物似的。
等他靠近了体育馆,发现里面嘈杂的声音是平时的几倍,显然除了打球的人之外还有许多围观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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