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
像是又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郁清落不自觉地又打了个寒颤,一手还抓在周玉朗的胳膊上,这才看清周边的人都有谁,她也禁不住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真是讽刺。
两个她没想过的前任来看了,妹妹、大伯到了,闺蜜、殷若初也来了,到底发了几个人求救她记不清楚了,但家里人、前面常联系的她应该都群发了,没想到唯独她最期待的父母没反应,她记得最清楚、唯一发了两条求救信息的这个老公,她以为的即便不来也会安排人来帮她的、最亲的人不止没来竟然在陪别的女人?
哀莫大于心死。
“落落?”
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半天,殷立霆都都像是做梦一样。
缓步上前,他刚想问问“出什么事儿了”,梦俏不经意地一动,随身背包上的一个毛绒珠串的挂件摆尾正巧扫过郁清落的手腕,一个弹跳,紧接着她又是一声惊叫:
“啊!”
都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眼前一黑,她就往后倒去。
“落落——”
“医生,快叫医生。”
“她受惊过度、发烧了。”
现场又乱做了一团,殷立霆想上前,但郁清落的一只手还死死拽着周玉朗的一点衣角,最后一行人匆匆忙忙还是周玉朗将她抱去了病房。
殷元骏去领了药回来看到地就是这样慌乱的一幕,脸色煞白,他傻在了原地。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殷立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最后直愣愣地被人推来挤去,边角处眼睁睁地看着众人将她抱走,他都忘了要跟上。
同样跑了两步就停下来的还有殷若初,再有就是愣在另一边神色莫名的祝念卿。
楼道里空了,也安静了。
视线来回扫过三人,殷若初垂落的拳头也是攥了又松,最后满腔的怒火却像是充过了的气球,转瞬就什么都不剩了。
走到殷立霆的身侧,止步,她头都没转一下,口气却冰冷又失望:
“她被绑架了,后半夜自己逃出来的。”
“据说为了躲避追撵,三更半夜,折断鞋跟、撕了衣服绑在鞋子上跑了两个多小时,在污水坑里泡到天亮,他们是在离这儿五十多公里的高速公路大桥附近接地她。”
“她群发的求助信息。”
“听说进了警局她就在哭,激动到根本说不出话,保洁大叔掉个手套、看她一眼她也吓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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