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快要散架的破车,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城市。
四年时间杳无音讯,
却在酒店吧台前意外重逢。
如此耀眼夺目的你,
要我怎么放下对你的思念,
要我怎么停止现在的动作?」
起了个好头的霍尔希渐入佳境,越战越勇。尽管听上去有种薄如蝉翼的易碎感,但她的高音区却是惊人的稳健。中气十足,以一种无可辩驳的力量感冲破线阵音响的束缚,激流般冲刷着现场观众快要被安德鲁-塔格特搞到脱敏的耳膜。
“YES!霍尔希!太棒啦!”
安妮-玛丽为好友的精彩表现振臂欢呼,在她身边,是全数站起,跟随节奏上下挥动手臂的瀚音乐群星。其中杜阿-利帕、碧梨-艾利什和麦迪逊-比尔的表现最为夸张,她们仨已经围成一个小圈子,像是真的在电音节上享受rave文化一般,欢笑着扭动起了身子。
不仅是为了帮同门师姐捧场,这首歌的感染力确实无比惊人。最简练的编曲、最丰富的细节、最准确的混缩,再加上最棒的人声旋律,上一世的《Closer》能统治世界乐坛2016年的整个后半段,自然有它无可替代、无可比拟的竞争优势。
没有人能拒绝如此纯粹而强烈的快乐。
「I-I-I can't stop,
No I-I-I can't stop……」
安德鲁-塔格特重新加入合唱,但他的声音已经完全被霍尔希的光彩所掩盖。绝大多数听众甚至不由自主、很不礼貌地生出了这样一股情绪——要是这个男人可以闭嘴,让霍尔希一个人唱完就好了。
「在这辆我知道你承担不起的路虎后座,
将我拉近,抵死缠绵,
紧咬你肩头的纹身。
从博尔德的室友那里偷来的那张床垫,
自角落里拉过被单覆在你我身前,
我们一直都是那样莽撞冒失的灵魂,
我们的青春永远不会变老。」
霍尔希的舞台魅力并不局限在她的嗓音之中,这个出道以来见过太多大场面,连Met Gala都征服过的新泽西女孩,就连手指尖都跳跃着让歌曲增色的戏剧张力。霍尔希一边演唱,一边围着像木桩子一样杵在原地的安德鲁-塔格特绕了一圈,随后,她将左手轻轻覆在安德鲁的脖颈之间,以一种耳鬓厮磨的姿态拉近身体,那股生机盎然的性张力,让舞台上下的温度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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