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真人始终一言不发,即使身为旁观者似乎也很难看明白发生的一切。
这不到一天所发生的事,犹如浮云过眼。
尤其是那副画卷中的世界,太乙真人竟感觉有些许熟悉。可是细想在何处见过,却又怎么都想不来。
“真人似乎心事重重,这可不太符合您的身份!”
鱼为池望着露出鱼肚白的海平面,忽然凑到太乙真人跟前神神叨叨。
显然鱼为池知道的并不少,甚至知道那画中老者的身份。
太乙真人抬起手指正打算推衍一番,又干脆放下:“老夫还有身份?和他们比起来,怕是不值一提!”
“天仙。”
“天仙?似乎天尊都见过两位了,天仙又如何?”
“真人何必妄自菲薄,想必你心里应该已经有所猜测。”
“我心中所想,还重要么?”
“重要!”
“……”
“净世之礼已成,只要真人勿将近来所见忘记,他日也一定会如梦初醒!”
太乙真人捻着胡须,对鱼为池的话一知半解。
似乎太乙真人的理解只有两个字:等待。等待结局来临,等待尘埃落定。
鱼临渊背对大鱼站在空中,沐浴在晨曦里。他就这么静静地享受阳光带来的温暖,摊开手心凝视着妃色的鱼符……
人间少了鸡鸣狗吠,总是会觉得缺少点什么。无数凡人消失,令九州显得冷冷清清。
鱼临渊面对妃色鱼符,就像见到水色一样。
“或许你早就不记得,我们初次相识时的场景了吧。”
鱼临渊自说自话,似水色亲口还能亲口回答。
“不对不对!即使水有三生,这里终究是轮回。不管是天愁涧也好,明镜台也罢,都不是你我真正初识之地!”
说到这里,鱼临渊沉默了很久。至于他和水色在何处相识,却只字未提。
饕餮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慵懒地躺在鱼临渊脚下,毫无敬畏可言。
鱼临渊又看了一眼鱼符中的水色,这才心满意足地收起鱼符。
“见到闻鱼了?”
“你让我见,岂能见不到?”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你将故人之后带到了命运交汇处。”
“我不知道慕尘风祖孙三人对你有何重要,执意让他们进入轮回,却又让我带着他们刻意避开净世之礼。你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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