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催促,如果白仙儿真以古渊作为陷阱对付他们,那他们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跑不掉了,所以是否逃离不重要。
十年后的一天,陆隐闭起双目,发出沉重的声音:“真真,假假。”
长舛眼睛眯起,望向古渊:“在因果之中赋予了真与假,所以古渊才会发疯。”
陆隐睁眼,看着前方发丝凌乱,双目呆滞的男子。
这个男子看似沧桑,实则面容还很年轻,只是比他要成熟一些。然而双目浑浊不堪,似经历了人世间最悲惨之事。身体时不时抖动,不是惧怕,而是在愤怒,在挣扎,在绝望。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人世间最大的酷刑莫过于镜花水月。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否还能承受。
陆隐看到了这一条因果内蕴含的真与假,这是摒弃时空一切力量,只存在于因果的真与假,是因果主宰对因果运用的极致。
仅仅这一丝真与假,就将古渊折磨的不成人形。
他现在根本分不清现实与虚假。
他,疯了。
长舛目光赤红:“因果主宰,太狠毒了。”
陆隐沉声道:“古渊前辈没打算帮因果主宰背叛九垒,他应该是自己察觉到了因果种子,才落得这种下场。”
长舛叹息:“怪不得当初他要离开九垒。”
“问心烛下断亲情,明明已经了断了与凌霄的过往,却还是离开了九垒,那时候没人知道原因。”
“距离他了断亲情过去了那么久,突然的离去让人以为凌霄做了什么。”
“可也有很多人说古渊心思重,即便凌霄对不起他母亲,他也已经了断亲情,没必要再揪着此事不放。”
“现在看来,他,是因为不想背叛九垒,不得已离开。”
“所有人都错怪他了。”
“包括凌霄。”
陆隐深深望着眼前这个男子,即便与他对视,也看不出他的任何情感。他陷入真假已经太久太久,久到他都不知道怎么将其拖出来。
这因果囚笼的持续与因果主宰生死并无关联,这才是最可怕的。
要打破因果囚笼并不难,因果主宰如果活着,或许有变数,可现在。即便没有因果主宰的阻拦,陆隐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前辈,我先送你回去,让我在这里研究一下吧。”
长舛没有拒绝,涉及因果的力量,他并不擅长。
不久后,陆隐独自一人出现在古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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