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处都是,尤其是赵木匠的身上,其整个人都覆上了一层木屑花。
费了不少功夫,赵老丈才是将那节疤刨了个干净,当他放下木刨,抹去沾在脸上的木屑花的同时,余光赫然发现身侧站了个人。
“哎呦!刨木材你往哪站不好,非站边上?”
“这要是锦绸衣裳沾上了,我可不负责赔!”
之所以这么说,全然是因为赵木匠一瞥之间,就觉得身侧之人的白衫料子相当不错,一看就是上好的绸缎制作的。
而木屑花这东西,沾多了,自然是要弄花绸缎。
“无妨,我身上没沾上。”顾宁安笑应道。
闻言,赵木匠一股脑儿将脸上的木屑花扒掉,瞪大了眼睛打量着顾宁安身上的白衫。
“邪性了嘿,还真没有沾上。”赵木匠不信邪似的绕了顾宁安一圈,发现前后左右,就连其鞋履上都没落上一片木屑花。
“你这衣裳是哪儿买的,该明儿个我也去买……”赵木匠话说到一半,在看清顾宁安的脸后,顿时戛然而止。
“你,你,你!”
看赵木匠都结巴了,顾宁安索性拱手插话道:“赵木匠,许久不见。”
“你是二钱!”赵木匠结巴了半天,最终就蹦出来这么一句。
顾宁安真没想到,二十多年钱赵木匠女儿求他爹给自己打得折扣,如今却成了自己在老者心中的代名词,他无奈一笑,应道:“赵木匠,顾某当年可不是欠你的二钱,你至于记到现在吗。”
回过神来的赵木匠忽然想起,自家女儿可跟自己说过,安思小院的那位顾先生回来了。
一个人,一夜清扫了五个人都弄不完的杂物。
最关键的是,顾先生竟与二十多年前长得一模一样。
如此不凡之人,非鬼便是仙!
在加上站在漫天木屑花旁,却不沾片缕,分明就是神仙手段!夭寿喽,我刚才指着仙人说他是二钱?
面色土黄的赵木匠连忙弯腰拱手:“对不住!顾先生!我老眼昏花了,脑子也不中用,说错话了……有口无心,有口无心!”
“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您要是需要木器,派人来知乎一声不就成了,哪能劳烦您亲自走一趟。”
顾宁安意识到赵木匠这是在知晓了一些事情之后,有些惧怕自己,便是打趣道:“自然是二钱的风。”
夭寿了……赵木匠苦笑道:“先生,您可千万别跟我一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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