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些褒奖的话。”
“我一打眼就认出,画像上画着的是文老丈稍许年轻时的模样。”
“我怎么没看到?”文老丈瞪大了眼睛,语气从惊叹到无奈:“既然你们都发现了,我也就有不装了......我确实是曾经的江陵府尹。”
顾宁安颔首:“其实现在也是吧,只不过那坐在庙堂之上的那位,替代了文老丈的身份地位?”
任家主瞪大了眼睛:“顾先生当真是深藏不露,此等隐秘,也能推断出来?”
顾宁安淡然道:“告示上写了时间,不过是几日前张贴的......可文老丈在谷城县当乞丐已有二十余年,这前后一想,不也就想了个大概?”
任家主拱手道:“任某佩服!”
哐啷!
重物碎裂的声音,自院子不远处的厢房处响起。
任家主皱眉道:“还有人没睡?”
顾宁安招了招手道:“既然都听到了,就都出来吧,别藏着了。”
“先生为何要用都?”任家主的话音刚落。
一左一右相连的两间厢房,同时推开了门。
李寻山和魏海齐齐从里头走了出来。
二人对视了一眼,前者翻了个白眼:“魏老哥,你这害得我都暴露了。”
魏海挠了挠头,尬笑道:“嗨,听到文老头是府尹的消息,我猛灌了一壶酒,手上一滑把酒壶碎了。”
二人旁若无人的交谈之间,就跟没事人似的走到了顾宁安石桌前坐下。
“你们两个这半夜不睡,也是像顾先生一样,猜到了文老丈的身份?”任家主一脸好奇的问道。
魏海摇头:“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这老乞丐是个大官啊!我是想着给大家守夜,别让贼人翻墙进来了,才没睡的。”
“我是......我是思念月儿,翻来覆去睡不着......”
李寻山的话,让任家主嘴角不住的抽搐,他看着众人一个不落,从饭堂聚集到了院中,他就有一种莫名其妙之感。
先前,他就是认出了老乞丐的身份,为了不影响其他人,才特意提前散场后,独自在院旁的亭子里“躲着”。
为的就是希望眼前这些人,能少一个知道文老丈的身份,就要少一个知道!
毕竟,文老丈身上的事情,那可已经牵扯到皇家之上了......说是掉脑袋的事情,那是一点儿都不为过!
孙家人,任家主尚且敢碰上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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