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里头多个人,多个照应,就凑到了一起。
至于他们为什么背井离乡成了难民?
那还得是“多亏”了朝廷的赋税,已经当地县官的迫害。
在他们哪儿啊,收到了朝廷拨下来的“救济款”。
每家每户都能得上五两银子,也不老少了,可关键是这钱不是白拿的!
五两银子到手,每个月月末都要上交一次“月利”,一次就要交三两或者是交对应价值的粮食,还得足足交满三年才算完!
这个数字,实在是太太高,头两个月还能凑凑给交上去。
可到了第三个月,村民们的口粮都不够了,还哪儿来的钱给官府交月利?
无奈之下,村民们只得商议好了,趁着官府的人没来之前,连夜收拾细软,离开了故土……
闲聊到了快要后半夜,几位老长辈也是困得眼皮子直打架,最终还是顾宁安主动说自己困了,他们才是悻悻睡下……
前半夜的时候,那孩子喝完了肉汤后没多久,就又开始哭了。
显然,那么小的孩子,开荤都还没有,就直接喝了肉汤,指定是要不舒服折腾的。
为此,那刚睡着没多久的干瘪女人再度烦躁的叨叨了一阵,不过碍于顾宁安还在,她倒也没向之前那么一直喋喋不休。
那孩子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也是逐渐睡下,一众难民们也是睡深了,鼾声此起彼伏,篝火也是烧尽了,只有微弱的火星尚散发这余温。
这时,一道干瘦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起身,她摸到了顾宁安的身侧,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翻找起顾宁安的包裹。
果不其然,在包裹中她摸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脸上一喜的她赶忙将其朝着怀里一塞,随即又拿起篝火中尚有些火星的木枝,蹑手蹑脚的朝着林子外走去。
待她走出去没几步,顾宁安就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被翻动的包裹。
刚才她其实也睡着,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想做什么,发现女人只是偷走了一个白馒头后,他也是颇为疑惑。
按道理来说,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能拿多少拿多少,先吃了再说吗?
另一边,干瘪女人走出去一段路后,从怀里拿出自己的破碗和水囊,将馒头一点点掰得很碎,放进了碗中。
紧接着,她又用拿来的木枝重新升起了一小簇篝火,将自己的破碗摆上去后,她拿起水囊一点点点朝里加水,用一根干净的树枝在碗中搅拌。
很快,一个白面馒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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