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给你说的?”
游吹云跪在地上,心思灵活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视之有度,用之有节。”
陈长老脸色再缓和几分:“看来你还没忘。那我问你,你必以实话回答,若是撒半分谎,再不得踏入恩济堂一步!就当老夫当年没有把你喂活,你与恩济堂再无瓜葛。”
游吹云磕头及地:“当年我能活着全靠陈长老把我从雪地里捡回来,这份恩德,就算死也不能忘记。”
他们的对话,让恩济堂许多老人都想起那年的罕见的初冬大雪,陈长老从雪堆里捡了个快要活活冻死的孩子。
大家又是烧水又是磨药的,孩子嘴巴冻得连热水都喝不下,是硬掰开才灌下去。
后来孩子浑身滚烫如火烧,发起高烧来,三天三夜。
陈长老便给那孩子输送了三天三夜的真气,每天后半夜都要咳三四次黑血。
终于才把那孩子从死亡的边缘给活生生拽回来。
那孩子就是游吹云,而那晚上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
“好,我问你,你这些钱从哪里来。”
“他人所赠。”
“他人是谁人?你游吹云还有一送几百两的富豪朋友?”
“的确是我的好友,过命的那种。”
“哈哈哈哈。”
陈长老大笑几声,说道:“老夫倒要问问他们的名字,这种好友,老夫也想去交一交。”
游吹云想了想:“闻人竹笑……还有白七彩。”
闻人竹笑和白七彩。游吹云的确是实话实说了。
?
恩济堂满堂都感觉不到活人的存在因为大家好似忘记了呼吸。
按性格的确是陈飞扬第一个开口:“谁?闻人竹笑和白七彩?你说的是掌教的大弟子和白家那个大小姐?”
游吹云肯定的点点头:“正是。”
“这孩子莫不是烧着脑袋了?不应该啊,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能再发作的?”
有一位老人疑惑道。
游吹云苦笑道:“我说的是真的。”
陈飞扬大叫道:“小云,你说谎也得靠点儿谱吧,你不直接说是掌教给你的银子,你怎么不直接说是朝廷发给你的俸禄?”
这人说起话来天马行空,游吹云倒很是佩服。
“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话却是跪着的游吹云问的。
陈长老一脸茫然,倒是陈飞扬嘴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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