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一样是贪生怕死之徒。
午马的意境已经不在巅峰。
一水墨眯眼看着这个文士模样的男子,最后摇了摇头。
可就是他摇头的一瞬间。
午马气机陡然一转,如同风雷盈满双袖,他的剑动了——
这一剑竟然重回巅峰。
怎么可能?
这种蓄力释放了之后还能重新在瞬间蓄起?
“此剑吾师年少所创绝学,峰回路转——杀敌不测。当年疯癫头陀便是死在我师父这一剑之下。”
丑牛目中闪光,笑道。
峰回路转——不见君。
一水墨只觉得分心瞬间眼前一白,再见人时一抹寒芒先到。
一剑封喉。
叮——
午马手持长剑抵在一水墨咽喉要塞。
发出清脆的声响。
剑是从剑尖开始断裂的,一直裂开——碎如玻璃纷纷扬扬。
午马看着自己断裂的剑。
看着它们洒落一地。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午马眯着眼,一字一句道。
一水墨手中幻化出一杆长枪,毫不费力的刺穿午马的身体。
“下去就知道了。”
午马被从枪尖拍落。
坠下云端,落到大地之上,四处黑炎涛涛,废墟瓦砾。
他躺在地上,口中吐出鲜血。
脸上恍惚。
一水墨手持长枪,枪杆子上黑焰更盛,然后他在乌云中举起带有毁灭气息的长枪,往大地上的目标掷去,这一掷,带起一道云痕。
枪落下,带着死亡。
午马无力挣扎,闭着眼睛等待着这最后一击。
好似生死注定。
但世上还有人能阻生死。
南天门掌教张阳关站在午马头顶之处,笑眯眯的看着午马。
“小伙子,剑不是这么用的。”
一水墨看到这个老人的一瞬间,终于浑身气机大放,天上卷来铺天盖地的乌云,包裹着他全身,一副漆黑的魔将铠甲将他衬托着凶焰滔天。
然后张阳关根本没看他,只是用背对着他,他那杆长枪也只是在老人背后一尺之处,半寸不能再进。
午马看清了老人的样貌,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却是徒然。
“师父教我剑,说,剑就是这样用的。”
“我当年也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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