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张全蛋和张全友在原地驻足目送,二人心中竟然都是激荡感情。
“大统领……他们,跟咱们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我不是说穿的甲胄什么的,而是……”
“哼,看什么,人家是嗜血的狼,咱们就是待宰的羊。
喂,走了,回去收拾收拾。”
张全蛋看了一眼远去的队伍,加快步伐跟着回营。
张全友不知道发什么脾气,一进营门就把整个卫队骂得狗血淋头。
就连刘得夸问一声是谁?走了没,也被张全友没好气儿的一顿数落,什么软骨头什么的,让刘得夸好没面子。
当瑟瑟发抖的士兵们知道原来那支煞气冲天的队伍便是游大人的队伍之时,一个个的惊愕了半晌也没说话。
——
栗木看了看后面蒙着白布的竹轿,然后扭头对游吹云说话,游吹云见他神色凝重:“我和栗员是同乡,这么回去,怎么给二姨交代,怎么给王寡妇交代……她年轻时候死了丈夫,辛辛苦苦把栗员拉扯长大,好几次他们母子二人都差点饿死,冻死,被野兽当做口粮。
我小时候知道山的那边有一户人家母子两个非常苦,有次我进山迷了路……被一群野兽追着,饥寒交迫,后有追兵,若不是跑到了他们母子家里,喝了一碗蘑菇糊糊,估计我那天就没了。”
栗木仰头看着蒙蒙的夜。
“我一辈子都记得,那天晚上那碗蘑菇糊糊本来是母子二人那晚的所有吃食,但是王寡妇还是让给了我。
那个时候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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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可能只有六岁吧,那晚上他饿得哭,王寡妇就抱着小栗员,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巴,怕招惹林子里不好的东西。
我捧着碗儿,用舌头舔舐干净残渣,就看到了小栗员水花花的眼睛。
那个时候我便后悔为啥没有留下半碗,也做了一个决定,栗员,我栗木罩了。”
栗木语气平静,只是拽着缰绳的手很是僵硬,似乎要把五指焊进去。
游吹云听着,默然不语。
“我家里地多也比较富裕,吃得好,所以身子板长得不错,被乡里一个练拳师父看上了,传我一身铁板桥功夫。
那时候我经常偷偷溜走,也因此被师父从小打到大,但师父就是治不了我这偷跑的毛病。
更让师父抓狂的是——我每次偷跑,师父家里都会丢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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