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肉到处都是,游吹云浑身无力,拼命的拖着受伤的师兄。
叶凌空惨然道:“小师弟,放开我,你快走!快走!”
魔将追了上来,一刀捅进叶凌空的肚子里,狠狠的搅动——游吹云尖叫起来——
“啊!”
游吹云从梦中惊醒,但胸口传来剧痛,使他倒吸一口凉气,捂着鲜血染红的绷带,复而躺下。
旁边的沈清姝立即抱住丈夫,让他的手离开伤口,安慰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游吹云喘着大气儿,沈清姝见他稍微平静了一些,便赤裸着脚丫,下地去给游吹云接来一杯水。
她浑身只穿着一层薄纱,魅惑而动人,游吹云坐起靠着墙壁,喘着粗气,看着她的背影抱歉道:“对不起娘子,我做了个噩梦。”
沈清姝并没有追问,但是游吹云继续说道:“我好像梦到我们在终南山之时,被仇家杀上门来的场景了——只是我脑袋混乱,不知道怎么的,出现了一些不认识的人。想着想着,我便头疼不止。”
沈清姝服侍了游吹云饮水,随后用这具曲线完美的身躯给他垫着背后,游吹云枕着两团柔软,闭目养神,而沈清姝也给他轻轻按揉太阳穴。
“相公睡了三日,身子虚弱,必然迷迷糊糊的便会胡乱做梦了。”
“我睡了三日?”
“嗯,发过高烧,喊了好些胡话呢!”
“我还喊了胡话?我喊了什么。”
沈清姝的声音削微有些不自然,但是游吹云没听出来:“对啊,不过妾身也忘记了,都是些……听不清地嘟囔,想必相公压力很大吧,做陛下的义子。”
“当然大——”游吹云享受着妻子的爱抚:“神王墓势力复杂,带头大哥黑风大将你也知道,不服你我这种空降的掌权者。
再加上外敌环伺……娘子,我总有一种当年在终南山下被人逼到绝境的错觉。”
沈清姝低低的嗯了一声。
游吹云忽然问道:“我记得当时你……你在……你在洞府之中……嘶……”
他忽然蹙眉,表情有些许痛苦:“怎么脑子疼?哎呀……”
沈清姝立即安慰,轻柔道:“相公,以往的痛苦回忆当然让人痛不欲生,不去想便是了,咱们现在的生活甜蜜美好,就不用去回忆那些凄苦日子。”
游吹云连道了几声好,随后又在沈清姝怀中睡着了。
沈清姝轻轻的把游吹云放平在床上,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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